紫雪雪跪在她父親的遺像下面,聲撕力竭地哭著,身子不停地抖瑟。
徐沐風站在她後面,心情複雜,見她己落魄成這樣,他心中無語凝哽。
“姐姐,別哭了!徐董和吳總來了。”紫威站在他的姐後面,淚流滿面地說道。
紫雪雪停止了哭聲,脊背更瑟瑟發抖的厲害,她的臉用力地埋伏在地上,鼻腔裡拖拖拉拉地灌滿了涕水,此時她羞愧的不敢抬頭見徐沐風和吳芳。
徐沐風拍了拍紫威的肩膀,說道:“去看看你媽媽吧。”
紫威點點頭,便領著徐沐風和吳芳來到了紫威母親的房間。
老人家躺在床上,年齡大約六十多歲,滿臉皺紋,一雙眼空洞無神。她呆滯地看著徐沐風,半晌後,努力地說,“徐董……吳總,您們好……謝謝您們幫助了我們……我代替我不要臉的女兒向您們賠禮謝罪……”說著,老人家雙手用力掀開了被子,想掙扎爬起來下床,但她卻無法指揮自己癱瘓的下半身子能挪動,她掙扎努力了幾次,猶如石頭般,無奈,淚水滾淌地爬著她皺紋縱橫的臉。
徐沐風微笑地扶住了她,說,“阿姨別動,我們己原諒了您的女兒了,希望她以後痛改前非,社會還是會真誠地接受她的。”說著,徐沐風拿出來一千元放在了她的床邊;吳芳也拿出來一千元放在她的床邊。
老人家嚷著說不要不要,說您們己給了我兒子一百萬創業了。不能再拿了!不能再拿了……老人家越發哭得厲害了。
徐沐風和吳芳走出房門,便要告辭回家。吳村長強烈地邀請倆人去他家吃飯。
徐沐風笑笑,說以後等紫威辦廠開工的那一天再來你家吃飯吧。今天沒空,因為公司還有事要辦,婉言謝絕了。
徐沐風和吳芳坐上了車。這時,紫雪雪低頭走到了小車的窗戶邊,她低頭說道:“徐董、吳總,我……我真對不起你們,我向你們賠罪……我罪該萬死……”
吳芳一臉不屑地說,“賠什麼罪都沒有用,希望你今後徹底做好人就行,免得傷害你母親的心。”說完,吳芳腳一點車油門,賓士車飛駛而去……
第二天週末,徐沐風早早來到了白小寒的住宿。他用鑰匙開啟了房門,白小寒仍然倦在被子裡香睡。徐沐風看了看錶,都快十點了,這懶蟲!
徐沐風掀開了被子,他抱住了白小寒吻了吻。白小寒醒了,見是徐沐風,她呢喃地說:“老公我愛你!我昨夜夢見了我生了個寶寶,是男孩子,而且我們都長了翅膀。我們在天上飛啊飛啊,天上有很多的小天使向我和兒子招招手,不停地招著手兒,說帶我們去天國喝酒。”說著,白小寒又輕輕推開了徐沐風,說,“老公,我去買菜燒給你吃,我今天要買好多好多的菜,黃瓜魚、土雞、豬腳、豬肝、大白菜、上海青……”
徐沐風說,“我能吃的了那麼多嗎?”
白小寒穿著衣服說,“我知道老公週末都是在我這裡住二天,我要養肥你。再說咱們有冰箱啊,吃不完怕什麼?”說完她又格格大笑著。
徐沐風見水桶裡放著一堆己洗好的衣服,但未拿到外面晾曬,於是他拿起溼衣服走到外面的陽臺上,一件一件地掛在衣架上曬了起來。
穿好衣服的白小寒,她風急火燎地下樓到菜市場去買菜了。一路上,白小寒哼著歡快的歌曲。
忽然間,遠處一輛越野摩托車,呼嘯地向白小寒撞來。摩托車上的騎士,他頭戴著摩托帽,身穿著一套黑色皮衣,從他的著裝上,根本無法能辯識他是誰。
咚的一聲,白小寒被摩托車撞出數米遠的道路上,正好一輛小車剎車措手不及,呼嘯地從白小寒胸脯上輾壓了過去……
隨後這輛撞人的摩托車,呼嘯地逃得無影無蹤,車後無牌。
血泊中的白小寒,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她全身一陣一陣的抽搐著。這時,白小寒見到天上的雲彩火紅火紅的,火紅的雲兒又瞬間變成了無數的紅玫瑰、牡丹花、芙蓉王、百合……花兒爭奇百豔,吐露芬芳,這些花兒像紅雪花一樣落在了白小寒的身上。
緊接著,天上出現了無數的小天使,她們張開著翅膀,飛奔而落撲向白小寒,她們笑盈盈地對白小寒說,“白小寒姐姐,我們來接您去天國。那裡的人很善良,那裡沒有痛苦,只有滿滿的愛,人和人一切都是平等互愛……”
白小寒笑了,她抱著懷中的嬰兒飛向了空中,在小天使們的簇擁下,一道去了天國……
……數日後,白小寒的骨灰盒葬在了天仙的公墓上。藍藍的天上,白雲朵朵,微風夾著蕭索淒涼,徐徐吹吟著白小寒的墓穴。
徐沐風懷抱著一簇鮮花,他戴著黑鏡,穿著一套黑色的西裝,肅然悲傷地立在白小寒的的墓前默哀。
吳芳和謝雨倆人提著一籃子的祭品,默默地站在徐沐風的身後。
許久後,徐沐風把鮮花放在白小寒的遺像面前。吳芳和謝雨也把籃子裡的三葷三素擺在了她墓前,還有煙和酒。
徐沐風哽咽地說道:“小寒……你一路走好……殺你的人,我一定會抓住他!我會把他親手送進監獄裡,讓他受法律的嚴懲……”說著,徐沐風兩行熱淚滾滾地從墨鏡裡流淌了下來。
白小寒被殺,刑警隊長那月月自然懷疑是楚北騰暗中指示人乾的,但苦於無證據,在監控中調出看,那騎摩托車的兇手,頭被摩托帽蓋得嚴嚴實實的,一點特徵都沒有。但監控一路查下去,最後騎摩托車的人往山上跑了,監控也跟蹤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