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華如水,透過樹葉的縫隙,流灑在地上,斑駁如銀。吳芳躺在樹上的睡袋裡等候,等候著夜衣人來臨。
忽然,她聽到樹下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她立即循聲看去,林子裡閃進來一高一矮的兩個夜衣行人。
吳芳心裡咯噔一下,這兩位不正是偷盜骨灰盒的人嗎?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覽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不過,今夜他們臉上沒戴面紗,臉上是用七彩顏料塗抹的。藉著月光可見,他們臉上陰森可怖,露著的眼晴,白森的如貓狀,他們看上去不像人,倒是像閻王爺派來的收魂的差使。
兩人來到樹下,他們四處看了看,便走到吳芳隱藏的樹下。
這樹是一棵粗壯的槐樹,樹枝縱橫錯生,枝葉闊密,恰好地把吳芳的睡袋隱藏的很好。
樹下的兩人還真無法查清樹上有人,即使查覺到了,吳芳一點也不怕,只不過吳芳在樹上暫時忍一忍,想確認這兩人真正的身份和來這裡的目的。
兩人盤膝坐在樹下。高個子從背上的登山包裡取出二瓶二鍋頭酒和一袋食物。他甕聲對矮個子說,“哥,咱們吃點食物再動手吧,估計白小喬裡面的人還沒睡。”說著,他遞了一瓶二鍋頭給矮個子。
吳芳聽後,她瞬時確認了,果然又是來偷盜別墅裡的財產的人,她憤怒的義憤填膺。
於是倆人邊吃邊聊,矮的喝了一口酒,撕著雞腿問道,“據說這別墅裡的主人徐沐風和那野女人去什麼高山湖泊去冬遊了?”
樹上的吳芳,心裡沉悶了一下,徐沐風和哪個女人?不是是謝雨吧,她心裡湧上酸意。
“是啊,是我們楚總設的美人計,哈哈,那徐總小子豔福不淺啊,尻得鐵樹開花。”高個子說。
“據說那徐總很好這一口,嘿嘿,他到時怎麼死在風流花下、怎麼做了風流鬼,他至死都不明白。”矮的又說。
兩人輕聲哈哈淫笑著。
吳芳知道那野女人不是謝雨了,但他納悶楚總是誰?難道是指揮盜取骨灰盒的幕後老闆嗎?野女人?這徐沐風太對不起顧麗了!也太對不起白小喬了!我麻痺的還暗戀他?TM的亂尻的花心大蘿蔔!
矮的又問,“弟,聽說那野女人很悶騷啊,是位老媽眯?”
高的說,“是啊,是楚總相好的,我們楚總也夠大方的,為了‘夜鴉行動’的計劃”,他捨身把女人相送啊。難得,難得。”
矮的說,“不過,楚總女人多的是,尻都尻不過來,再說那野女人都四十多歲了,殘柳敗花的,楚總會對她惺惺相惜嗎?”
“是的,不會。”高的說完,又嘆了口氣,“這次野鴉行動後,楚總要把我們倆都送到國外去避風了,不然你我都得進局子,一輩子別想再看太陽。”
矮的點點頭,“那你的女朋友呢?紫雪雪。”
吳芳聽得錯愕了一下,紫雪雪?難道是豐鼎投資公司的高階助理嗎?
高的說,“她現在是豐鼎投資公司的總裁,有風有風,要雨有雨。不過等我們計劃完成後,楚總也會叫我帶她遠走高飛,不然的話,她被抓了,我們一鍋端!”
吳芳震驚,看來真是那臭婊子,想不到她看上為人淳樸老實,居然是位這麼陰險毒辣的女人,連我的一雙眼都隱瞞了過去,真佩服!幸好我今天知道了,你們做夢去吧!
這時他倆吃好了,矮的說,“弟,準備行動吧,弄好了我們就回去睡覺。”說完,他從後面的登山包裡取出一把彈弓,又摸出一包鋼珠,得意地說,“兄弟,看看我的百步射箭的本領吧。”
這是幹什麼?草尼瑪!你們要射樓上的監控器嗎?吳凡驚愕地想。
那矮子又摸出一瓶藥液,把藥液倒在鋼珠上,均勻攪拌著。
高個子納悶地問,“這藥液是什麼?是老鼠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