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沐風做了一天的事,顧麗一句話也不給他講,徐沐風心裡很鬱悶,幾次上次想給她講話,顧麗的鼻子就是冷哼幾聲,隨後像躲瘟神一樣地躲開他,徐沐風一臉苦笑。
傍晚時,顧麗說要教小飛兒畫畫,早早拉著小飛兒進了房間,怦的一聲,把門關上。貌似把徐沐風拒之千里以外,徐沐風又是一番苦笑。
不過,他心裡倒是很放心,有小飛兒陪她,她是不可能短時間會再跳崖了。
白小喬的話,很鼓勵徐沐風向前,用自己真情感動、打動顧麗的心。他笑了笑,便和師太告辭了。走出八仙廟,幽揚地吹了一聲口哨,他的白馬立即從山林裡奔了過來。徐沐風飛身上馬,回去了。
顧麗仰靠在床上,聽到徐沐風走了,她心裡有些失落惆悵。
其實顧麗的確很愛徐沐風,但一想到他和林依婷同居之事,她藏在心裡那顆愛的火苗,又瞬時熄滅了。
她搖搖頭,她無法饒恕徐沐風,真的無法接受徐沐風的過去,她嘗試努力地接受徐沐風,可一見到徐沐風,心又瞬時死了。
徐沐風回到家後,徐豐正在他家等他,徐豐告訴徐沐風,我們這裡的移動訊號臺己全裝好了,可以打電話了。
徐沐風聽了很高興,從抽屜裡拿出手機,放在電源邊充電。他心裡歡喜,有了移動訊號,以後便可以在家裡辦公了,時時能和吳芳、謝雨在電話裡溝通,瞭解公司的情況。
徐沐玉正在燒飯,她問徐沐風今天一天跑哪兒去了?徐沐風說,我今天一天都在八仙廟啊。徐沐玉不信,她說今天到了八仙廟二次了,我怎麼沒見到你呢?徐沐風說,他在廟裡的後院菜地勞動。
徐豐哈哈大笑了起來。“沐風加油啊,很快我就能喝上你的喜酒了。”
徐沐玉更是滿臉喜悅,她說她看顧麗是越看越喜歡,我簡直就是喜歡的不得了,她對徐豐說,“我弟和顧麗有夫妻相呢,他們結婚性格也很配,顧麗的性格很烈,我弟性格柔,以柔克鋼,百事俱興,百事吉利,無災無病,白頭偕老。”
徐沐玉如詩歌般地稱讚著徐沐風和顧麗,樂得徐豐咧嘴哈哈大笑。
隨後,徐沐玉熱了一壺酒,三人又喝了起來。
酒桌上,聊到大竹杆修路的問題,徐沐玉才知道北方省城的什麼大公司捐款了二千萬給村裡修路的事。她驚得下頷都掉了下來,大讚道:“啊啊啊!不得了!觀音娘娘顯靈了,大佛顯靈了,我們祖先幾佰年的夢,終於實現了。”她激動的眼眶都水靈靈的。
徐豐看了看徐沐風,然後歪頭,對徐沐玉逗笑了幾句,說不是什麼觀音和大佛顯靈,也不是什麼八仙顯靈,而是是顧麗顯靈了,因為顧麗是財神變的神女。
說到顧麗是財神爺,徐沐玉突然想到了顧麗的家庭情況和她父母親的情況,她什麼都不瞭解,是神還是普通人?她便著急地問徐沐風,說說她家庭的背景和一切的情況吧。
徐沐風說顧麗以前是個大老闆娘,搞養殖的,後盤掉轉讓了;她父母早年離異,顧麗跟母親,她母親嫁給了米國的鉅商,資產百億呢。
啊啊!
徐沐玉和徐豐同時驚叫了起來。
徐沐玉臉色又黝黑了,她欠欠嘆道,“沐風啊,這門婚事估計又得泡湯了,你得做好思想打擊的準備,我們配不上啊,門不當戶不對啊,顧麗家裡有上百億的,我們呢?我們家何時能有上百萬這個數字,我都心滿意足了。”
徐豐哼哼鼻子,笑道,“妹啊,你為啥長他人之威武呢,挫自己的銳氣啊,我就覺得沐風和顧麗很配啊。”
“吹吧,別自欺欺人了,我有預感,他倆的婚事,必定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即使顧麗同意,她母親是一百個不同意的。”徐沐玉長嘆了一口氣,她變得孱弱了,一切美好的夢化成了泡沫,她怏怏起身,悶悶不樂地走向房間。
徐豐對著徐沐玉的背影喊道,“你錯了!徐沐風和顧麗一定會成功!他們一定會早生貴子,你等著給孩子洗尿布吧!”
徐沐玉把房門關得啪的一聲響,瘋子!她哀傷地罵了一句,知道徐豐喝醉了,不想和酒瘋子浪費唾液。
徐豐對徐沐風苦笑了一聲,“你姐不知道你是董事長?”
徐沐風說,“你覺得很光彩嗎?”
徐豐笑笑,說,“還是你考慮的全面,即使你炫耀說出來,你姐還以為你瘋了,哈哈。對了,我今天和白小羊打了電話,他說過幾天會來,預算一下我們做路要花多少錢,然後他想和我們把合同簽了,他就會帶工程隊進來開工。”
“好。”徐沐風說。
“對了,縣裡、鎮裡的領導,知道我們到了二千萬的慈善修路款,他們很高興。有幾個領導私下對我說,這路包給他們朋友親戚做。”
徐沐風冷笑幾聲,說道:“除了白小羊外,誰也別想碰這個工程,他妹妹白美美是我們過橋引渡的恩人,我要知恩圖報!”
徐豐拍了一下桌子,說道:“對,我也是這麼認為,知恩圖報!我以後對他們說,這工程款是白小羊的妹妹白小喬捐助的,人家指定給她哥做工程,他們就無話可說了,也找不到理由和茬來刁難我們。”
徐沐風笑笑,“哥,你真聰明。”
徐豐走後,徐沐風洗漱了一番,然後上了床,便拿出來手機,分別和吳芳、謝雨發了微信:在幹什麼?
吳芳叮噹的回了過來:啊,我的徐董,你終於出現了,我還以為你失蹤了呢。我在睡覺啊,我在想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