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會的,那裡麵包含著的曼陀羅可以讓人置身幻境同樣也可以殺人。少則三個月多則一年,饒是葉南琛內功深厚也絕對活不成了。”
“如此便好,加緊時間調查血麒麟的事情。一旦有了線索遺詔上指向哪個王爺,立刻殺無赦。”
華陽帶著藥心神不寧的走在禦花園,她又猶豫了,她不知道到底該不該對葉南琛使計。可她又真的不甘心就這麼把人讓給沈沫白。
“到底要怎麼辦?”
她惆悵的坐在花園的亭前看著不遠處的菊花。
菊寒猶有傲霜枝。可她呢,她所有的驕傲遇上葉南琛全部都會化為泡影。
“遠遠的就看到美人獨坐形單影只,怎麼是有什麼煩心事不成?”
輕佻的問聲傳來,華陽轉頭正好看到身後斜靠著梨樹的玄玉,陽光灑在他的頭頂為他鍍上一層金色的光暈。
哼,一個紈絝弟懂什麼。
要整個皇宮華陽最不屑的就是和他話,身為南疆的世整天一副吊兒郎當的樣。上午琳琅閣看脂粉,下午去青樓聽美人唱曲,晚上還要留宿在秦淮河上眠花宿柳。
好好地一個人做什麼不好,非要這副紈絝模樣。難怪他的父親把他送來做質三年不聞不問,要是誰有這麼個不成器的兒估計也是巴不得扔在上京自上自滅去。
一旁的宮女可不是這樣想,她痴迷的看著玄玉眼神發直。
只見玄玉面帶微笑的斜靠著梨樹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峻;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清澈透亮的光。濃密的眉,高挺的鼻,飽滿的唇瓣無一不彰顯著高貴優雅。
玄玉只站在那什麼也不做就已經把人的魂魄勾了一半去。
“哼,男狐貍精!”華陽嘲諷。
“噯,你這話我就不高興了。爺我這叫天生麗質,多少人暗搓搓的羨慕著呢。”
玄玉甩甩袖一屁股坐到華陽身邊摟住她的肩膀。
“丫頭快去給爺倒杯茶。”
“真不知道你在哪學的這些混話,張口爺閉口爺。現在連我也不放在眼裡了。”
華陽惱怒的推推玄玉。其實她還是很在乎這個從到大的玩伴的。只可惜她註定要嫁給葉南琛做三王妃的。母親從就用王妃的禮儀教導她,所以對其他男華陽向來不假辭色。
“我哪裡沒把你放在眼裡了?”
對於華陽的抱怨玄玉很無奈。這個祖宗他向來寵著敬著生怕她有半分不如意受委屈,怎麼還是惹得她不高興了。
華陽噘著嘴賭氣不話。
本來這幾天就受了不少閑氣,宮裡人都葉南琛待沈沫白不同。原本以為是個好欺負的,可誰知道就在她打算懲大誡一下沈沫白的時候被半路殺出來的莫秋硯插一槓,弄得原本好好的計劃不了了之。
“好了好了,別生氣。我帶你去秦淮遊湖怎麼樣?回來路過那裡有不少人在玩,而且現在是秋天風已經涼了,湖上的芙蕖還開得正好。你不是最喜歡芙蕖麼?”
華陽沉著臉不想話。今天還聽沈沫白和人遊湖是葉南琛親自送她過去的。
怎麼哄都不開心玄玉一陣頭疼,他略帶氣惱的捏捏華陽的鼻尖又去撓她的癢,這是他最後的絕招。
“這才幾日不見怎麼這麼難哄?你這丫頭脾氣越發的大了。”
華陽被他鬧得哈哈大笑眼淚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