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有哲理的一句話,
修斯也這麼認為,敢在這個時代出來航海,多半不是良善人家。
同時他也確定,這個女孩應該就是阿拉巴斯坦的皇女,奈菲魯塔麗·薇薇。
“待會,能不能放過這個小女孩。”同樣聽到辛巴他們的談話,凱爾想起自己的過往,對微微起了憐憫之心。
修斯知道微微的真實身份,自然不會輕易放走微微,搖頭拒絕凱爾。
凱爾不解的說道:“為什麼,她不過十來歲,什麼都不懂,而且你也聽到了,她還想救我們。”
眼見凱爾不達目地誓不罷休的模樣,修斯只能如實說出。
“她應該是阿拉巴斯坦王室的公主,奈菲魯塔麗·薇薇,要是放她走,可能會暴露我們的蹤跡。”
凱爾面色沉了下去,她清楚修斯不會騙自己,哪怕他真的想騙自己,也不會找這麼容易驗證的理由。
若微微真的是奈菲魯塔麗·薇薇,阿拉巴斯坦王女,還真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麻煩。
放走普通人家的子女,今後碰面的機率不大,但是阿拉巴斯坦王女就不一樣了。
修斯作為阿拉巴斯坦海域的海軍將領,今後免不了會和阿拉巴斯坦王室打交道,這就多了一絲暴露的可能。
況且阿拉巴斯坦王室屬於世界政府加盟國,加盟國的立場一般都偏向世界政府,存在一些利益衝突。
凱爾眼神一冷,做出抹脖子的手勢,看的修斯眼筋直跳。
“不至於吧!”修斯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女人也太可怕了,剛剛還是好可憐,這一會功夫就打算抹脖子。
有那一瞬間,修斯都懷疑凱爾到底是不是海軍出身。
“當然至於,我們現在是幹什麼,你別誰都清楚。”凱爾嚴肅的說道:“這事要是被世界政府知道,死的人就不會是一個兩個,就連薩卡斯基大將都難逃干係,你還問我至不至於。”
眼看凱爾的樣子不像說笑,修斯也正經起來。
“我們是海軍,不管是為了什麼,這有違正義原則。”修斯解釋道道:“再者,阿拉巴斯坦王室和世界政府的關係,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密切。”
在修斯的勸說下,凱爾選擇保留意見,她還是認為抹脖子更保險一些。
修斯問道:“還沒問過你,你的正義觀是什麼。”
他知道凱爾的正義觀和赤犬不合,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特點,這也無可厚非。
可是從今天凱爾的表現來看,她的正義觀相當有問題,甚至難以稱之為正義,因此修斯才會詢問凱爾。
“正義觀,是你搞出來的詞彙吧。”凱爾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
想到修斯往常也會說一下神神叨叨的話,便猜測這是修斯搞出來的特色詞彙,
修斯點頭說道:“沒錯,每個人堅守的正義不同,我將其稱之為正義觀。”
凱爾微微一笑,輕描淡寫的說道:“誰說,海軍必須堅信正義,對於大部分海軍而言,這只是一份穩定的工作。”
“海軍本部培訓營每年招收的學員有限,不是誰都有資格進入學習,更別提有一位大將叔叔。”
“不過是為了一日三餐奔波的人,談什麼遠大空的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