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給我來一份牛排，撒點松露，再搭配一點鵝肝醬，要法國的。”唐語嫣說。
“好的，小姐請稍等。”服務員下去了。
申屠天音淡淡地道：“你的嘴還真是刁，松露和鵝肝醬可都不便宜。”
唐語嫣看了夏雷一眼，“你會給我買單的，對嗎？”
“你想吃什麼都可以。”夏雷說道：“說吧，找我什麼事？”
唐語嫣看了申屠天音一眼，沒說話。
申屠天音不悅地道：“唐語嫣，我請我前夫吃飯，這餐廳也是我包的，你不會是想趕我走吧？”
唐語嫣說道：“申屠天音，我覺得你應該把矛頭指向梁思瑤和凡凡，嗯，還有龍冰和江如意，而不是我。她們呀，都快當媽了。你前夫，你前夫都快成四個孩子的爹了。我跟你前夫什麼關系都沒有，你跟我叫什麼勁？”
申屠天音頓時愣在了當場，浩眸裡頓時多了一抹水霧。她的訊息遠沒有101局的局長靈通，如果唐語嫣不說出來，她還不知道夏雷居然讓梁思瑤、凡凡、龍冰和江如意都懷上了他的孩子。
“這是真的嗎？”申屠天音的聲音顫顫的。
夏雷點了一下頭，算是承認了。這沒什麼好隱瞞的，也沒有必要。梁思瑤、凡凡、江如意和龍冰是他的女人，也都懷上了他的孩子，他沒法給她們每個人妻子的證書，但在他的心裡，她們都是他的妻子，是沒有區別的，他也敢在任何場合，任何人的面前承認。
“我們……改天再聊吧，我吃飽了。”申屠天音起身就走。
夏雷沒有說什麼，只是目送她離開，然後他看著唐語嫣，“這就是你來這裡的目的嗎？”
唐語嫣說道：“我可沒那麼無聊，我來找你是想和你談談間諜的事情。”
“你已經知道了？”
“我這個101局的局長比你後知道，這已經奇怪的了，難道你還想讓我一直蒙在鼓裡嗎？”唐語嫣說。
她雖然沒說情報來源，但夏雷卻知道一定是龍冰向101局遞交了情報。她畢竟還是101局的人，雷馬集團出現間諜的事情關繫著重大的國家利益，她不能隱瞞。她也不會隱瞞。
“告訴我，你打算怎麼辦？”唐語嫣問。
夏雷說道：“我正在想辦法，想到再告訴你。”
唐語嫣翹了一下嘴角，“你一定已經開始行動了，可就是不願意告訴我，對嗎？”
“我說的是真的，信不信由你。”
“我就是不相信。”
“那我也沒有辦法。”夏雷說道：“另外，你既然已經了間諜的事情，那你一定也知道龍冰在日本很危險吧？你打算怎麼辦？”
“我沒法向日本派出更多的特工，因為這次行動本來就是見不得光的。如果讓日本人抓住把柄，我們在外交上會陷入被動的境地。派不派人去，我其實做不了主。”唐語嫣說。
夏雷的心中一聲嘆息，他感覺眼前的唐語嫣已經越來越陌生了。
“龍冰是101局最厲害的特工，她會照顧好自己的。我們現在要解決的就是雷馬集團有間諜的問題，這件事由我親自負責。在來之前我已經核查了雷馬集團所有人員的資料，可沒有值得懷疑的物件。這是一個高手，但我必須在一個星期之內把他揪出來。”唐語嫣說。
“那是你的事情，你自己搞定吧。還有，我提醒你，不要貿然進入雷馬集團展開調查行動，那樣的話會打草驚蛇的。”夏雷說，然後起身，“你慢慢吃吧，我也吃飽了，再見。”
“你……”唐語嫣頓時氣結當場。
夏雷轉身離開，頭也沒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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