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夏先生。”凡凡欲言又止。
夏雷只是點了一下頭。
凡凡伸手扶了一下鏡框，“好吧，對不起。”
夏雷又點了一下頭。
凡凡聳了一下香肩，“我說，你就不想罵我幾句嗎？你甚至還可以給我一巴掌，我不介意。我是認真的。”
夏雷這才出聲說話，“有那個必要嗎？我罵你幾句，打你幾巴掌，有意義嗎？”
“那我們還能不能……”凡凡用眼角的餘光盯著夏雷，沒把話說完，卻已經在觀察夏雷的反應了。
她雖然沒有把話說完，但夏雷知道她想說的是他和她還能不能回到以前那種關系裡，他笑了一下，“你是想繼續研究我嗎？”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那個。”凡凡說。
夏雷卻轉移了話題，“我知道你和淩浩是競爭的關系，我能幫你獲得比他更多的政治資本，助你拿下你想要的局長職位。不過前提是，你得幫我保守秘密。還有，不能再算計我。”
凡凡苦笑了一下，“你說的這些，我昨天就已經向你點頭答應了，我說得是……”
話題又繞回了原點。
夏雷直直地看著凡凡，可他開始看不出她是認真的還是裝出來的。他也不知道她還有什麼樣的目的，比如繼續研究他，比如想懷上他的“超級小雷雷”什麼的。眼前的她看上去斯文秀麗，就像是大學教師，可實際上卻是深藏不露，深不可測的厲害人物。
“算了，或許是我太著急了。”凡凡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我給你一些時間，也給我自己一些時間。”
夏雷點了一下頭。
凡凡又說道：“還有，我得把話說明白。我是騙了你，可是你也騙了我。你不要不承認，當初你來泡我，你的目的你自己清楚。我明知道你是在騙我，可我還是心甘情願地讓你騙。與你在一起的那段時光是我這輩子最快樂的時光，我一點都不後悔。所以，不要因為我騙了你而在心裡築造一堵牆，事實上，你的秘密到現在為止也只有三個人知道，我、你和我的手下蘇笑，她絕對沒有忠誠上的問題，所以你大可以放心。”
“你想說我們扯平了嗎？”夏雷淡淡地笑了一下，“好吧，那我們算是扯平了。”
“那我們握個手。”凡凡向夏雷伸出了一隻柔荑。
夏雷握住了她的手，在那一剎那間，他很明顯地感覺到她的肌膚有非常明顯的敏感反應。這樣的反應是裝不出來的。
“別觀察了，我的特殊體質是真的，這個我可沒騙你。”凡凡白了夏雷一眼，“你又不是沒跟我做過，我是什麼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
夏雷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行了。”凡凡縮回了手，“我今天來給你帶來了一個禮物。”
“你還給我帶了禮物？”
“我把建行的一個老總帶過來了，就在你辦公室，你什麼時候有空就去跟他談談吧。他能給你貸201億。”凡凡說。
夏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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