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回來。”寧靜忽然鼓起勇氣,鑽進了夏雷的懷裡,一雙柔荑也緊緊地抱住了夏雷的腰。
她是一個柔弱的女人,夏雷比她高一個頭,她在夏雷的懷裡整個人都顯得小了一圈,那種小鳥依人的感覺特別明顯。
旁邊,唐語嫣的眉頭微微地皺了一下,然後嘴角又浮出了一絲苦笑。她之前擁抱了夏雷,現在這個考古女博士又做了同樣的事情。她忽然想起了一老歌裡面的一句歌詞,你究竟有幾個好妹妹?
夏雷被寧靜的這個擁抱弄得很尷尬,因為他已經注意到了唐語嫣的異樣的眼神,還有身邊的一大群的白匈奴族的女人們的異樣的眼神。在這個部落,幾乎每個人都知道他是新酋長茜拉米的男人,寧靜這樣抱著她,這些女人們又怎麼不好奇兩人的關系呢。
砰砰砰!
突然響起的槍聲打破了平靜,也把寧靜嚇了一跳,她慌忙松開了夏雷,去看生了什麼事情。
開槍的是茜拉米,童顏h一臉的不高興,“已經允許你們離開這裡,為什麼還不走?不走的話那就留下來餵羊。”
部落裡的女人們一臉的幸災樂禍的笑容,她們顯然知道新酋長為什麼火。也倒是的,新酋長就這麼一個男人,她怎麼允許別的女人摟摟抱抱呢?
“我們出了。”唐語嫣的反應很快,一把拉過寧靜,轉身離開。
寧靜回頭看了夏雷一眼,眼神之中充滿了不捨。
夏雷揮了揮手,示意她快離開。
唐語嫣帶著幾個專家順著河道邊離開,慢慢淡出了視線。
茜拉米走到了夏雷的身邊,挽住了夏雷的手,笑著說道:“我們一起跳舞慶祝吧。”
夏雷笑著說道:“跳什麼舞,我不會啊。”
“一學就會了,很簡單的。”茜拉米帶著夏雷跳動了起來。
這確實是一種很簡單的舞蹈,踩腳、蹦跳、轉圈,一學就會,它就像是藏族的鍋莊舞。很快,部落的女戰士們也加入了進來,一邊跳,一邊對天開槍。震耳的槍聲響個不停,大大小小的胸部也抖動不停,作為唯一的一個參與舞蹈的男人,夏雷的感覺真的是很詭異。他甚至會擔心那些女人們所構成的波浪在某個時間裡會突然一起向他湧來,將他淹沒……
大月提雅的頭顱被放在了木棺裡,陪葬的還有一隻老馬。匈奴是一個馬背上的民族,匈奴人死後用馬來陪葬也是一種身份和地位的象徵。大月提雅雖然被茜拉米殺了,頭也被割了,但她的葬禮卻是很隆重的。
夜幕落下,儀式和慶典都結束了。夏雷喝了不少部落自釀的馬奶酒,有點頭重腳輕的感覺。兩個部落的女戰士將他攙扶進了一個房間裡,將他放在了床上,又為他脫掉了鞋襪。夏雷本不想讓她們伺候,可拗不過那兩個虎背熊腰的女人。而那兩個女人為他脫鞋襪的時候也沒少揩他的油,弄得他哭笑不得。
那兩個部落女戰士離開之後,夏雷才打量起這個房間來。它不是茜拉米的房間,它比茜拉米的房間寬敞得多,也要華麗得多。然後,他在房間裡現了一些大月提雅穿過的衣服,還有用過的一些東西。這是大月提雅的房間。
夏雷想想也釋然了,茜拉米現在是酋長了,她當然不能再住在以前那座破舊的小房子裡,前任酋長的房子自然要由她來居住,這也是一種象徵身份的做法。
夏雷在屋子裡翻找了一下,最後在一隻抽屜中找到了一本很古老的書。書的封皮是經過防腐處理的獸皮,皮質上泛著一層油脂,除了邊角處的磨損比較嚴重之外,其它的地方還算完好。
書的封面上的文字是古匈奴語,夏雷一個字都不認識。他心中一片好奇,翻開了書頁。書的紙質也很古老,顏色都泛黃了,不過上面的文字和圖案都還算清晰。可惜的是,書裡面的文字也是古匈奴語,他也不認識。
隨後,夏雷在書裡面看到了一副手繪的地圖。仔細看了一下,他驚訝地現這幅手繪地圖居然是古城遺跡的地圖。上面畫有城牆、宮殿和街道,還有堆放武器的倉庫以及士兵居住和操練的地方。
突然,他的視線鎖定在了宮殿圖形的地方,他的左眼微微一跳,一個隱藏在瓦片之中的圖案頓時被他放大,進入了他的視線。看清楚了隱藏在瓦片之中的圖案,他頓時驚愣當場。
那個圖案由兩個字母組成——ae!
“這……”夏雷的腦洞被無限放大,可腦洞裡面卻什麼內容都沒有,他的那些思維全都被它吞噬了,怎麼想也想不明白。
腳步聲傳來,夏雷突然被驚醒,他趕緊將古書放回原位,然後飛快的回到了床上躺著。
房門開啟,茜拉米走了進來,她的腳步晃晃悠悠,嘴裡也嘀嘀咕咕,“我沒醉,你們這些老孃們也想灌醉我?哈哈哈……如果我不是趕著去做新娘,我喝死你們!”
茜拉米用腳後跟關上了房門,搖搖晃晃地向夏雷走來。
屋外,猶如羊群路過的腳步聲聚集而來。
夏雷的視線洞穿了牆壁,然後便驚悚地現這座房子已經被部落的女人們包圍了。女人們笑著說著,爭先恐後地佔據窗戶、門邊的有利位置,等待著什麼好戲生的樣子。
這一剎那間,夏雷好想變成一隻鳥,嗖一下從屋頂飛出去。
想象是強大的,豐滿的,可現實是悲催的,骨感的,所以他還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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