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什麼情況?
“盧卡斯?盧卡斯!”阿妮娜沖了上去,她呼喊著夏雷的德文名字,使勁地搖晃著他的肩頭,可是夏雷就是閉著眼睛不醒來。
夏雷的鼻血還在流,眨眼就打濕了他的臉,還有他的領口,地毯上也流了好大一灘血。
阿妮娜忽然回頭盯著油畫上的攝像頭,憤怒地道:“你們給他下了什麼藥?你們還在等什麼!快過來幫忙啊!”
隔壁屋裡的兩個金男子也懵了。
“這是怎麼回事?他都還沒和阿妮娜上床就這麼不濟了,要是上床了還不得猝死啊?”一個金男子很驚訝的樣子。
“藥沒問題,沒危險,他怎麼會……”另一個金男子很困惑的樣子。
阿妮娜又對著攝像頭怒吼道:“混蛋!你們再不過來,我叫急救車了!”
兩個金男子這才回過神來,匆匆離開房間,來到了阿妮娜的房間之中。一個金男子從衛生間裡拿來了毛巾替夏雷止血,另一個金男子則摸夏雷的頸動脈。
夏雷的脈搏很正常,可就是不停地流鼻血,那個金男子拿著毛巾給他止血怎麼也也止不住。
一分鐘後,兩人終於放棄了。
“這次行動結束。”一個金男子說道:“打電話給翻譯,讓他呼叫急救車來。”
阿妮娜這才抓起衣服捂著胸口,然後去拿手機打電話。
兩個金男子蹲在夏雷的身邊,眉頭緊鎖。
“可惡,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我也不知道,我們的藥沒有危險,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使用了,上次在敘利亞使用的時候不也很奏效嗎?那家夥還是一個虔誠的信徒,但也變成了我們的線人。”
“可能是他有病吧,媽的,色誘這個辦法是不行了,我們得另外想辦法。”
“我們得聯系一下那個人,我們不能被現,我們需要更多的幫助。”
“嗯,只有這麼辦了。”
兩個金男子的對話夏雷都聽得清清楚楚,他的左眼雖然是閉著的,但看東西卻也是清清楚楚的,他的眼皮對他的左眼來說根本就是擺設。
他的血也沒有白流,這兩個來自德國的特工不經意間透露出了一個很重要的資訊——那個神秘的間諜正是為他們提供有關他的情報的人!
龍冰讓他將這件事調查清楚,他算是完成這個任務了。
“我給翻譯打了電話了,他說救護車一刻鐘後會來。”阿妮娜湊了過來,跪在夏雷的身邊,眼裡滿是擔憂。
一個金男子說道:“你跟著去醫院,帶著翻譯,讓他問一下醫生他究竟是什麼病。你在他生病的時候照顧他,陪著他,他會被感動,你也能順利完成任務。”
阿妮娜的情緒有些失控,“我受夠了,我只是一個機械師,我不是間諜!你們讓我欺騙他,我有多難受,你們知道嗎?”
另一個金男子冷笑道:“你最好放聰明一點,正是因為由你的幫助,這個華國間諜才會得逞。他盜走了我們最先進的技術,這讓我們歐盟和美國對華國的封鎖形同虛設,你知道這件事有多嚴重嗎?你不合作,等待你的將是縱身監禁,你想那樣嗎?”
阿妮娜的螓無力地垂搭了下去。
夏雷的心中一聲嘆息,原來真相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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