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呵呵,你看見夏雷擺在這裡的金牆了嗎?那才是真的金子啊。”任文強的視線移到了那一面金牆上,臉上帶著不屑的笑意,可心裡卻是羨慕嫉妒恨。
“哼,那又怎麼樣?”許浪不屑地道:“就算他堆出一座金山,也不過是一個爆發戶而已。他根本就配不上申屠天音。你看到男方的賓客了嗎?都是雷馬集團的人,夏雷連一個上層次的朋友都沒有,多寒磣啊。”
“呵呵,是啊,有些東西的用錢買不到的。我覺得這場婚禮是一個女王同土地主的婚禮,夏雷現在確實有錢了,可他始終是一個身份卑微的人,他的身上沒有半點貴族血統。”
“哎,我真想不通天音為什麼要嫁給他。這不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了嗎?”
“呵呵,還有一種說法,那就是好白菜被豬拱了。”
“哈哈哈……”許浪笑得很開心。
卻就在這時,一群身穿白色長袍,佩戴頭巾的阿拉伯人從紅毯上走來。
忽然有司儀喊話,“阿聯酋王子,哈裡發穆罕默德阿茲特王子及妻子阿法麗伊穆阿莎麗道賀。”
來自中東的客人,司儀的聲音,一下子讓女方賓客區的冷言冷語凍結了下來。很多人都在猜測,這樣尊貴的客人究竟是哪一方的賓客。
“天音什麼時候有結交了這樣的朋友?”許浪的聲音。
任文強說道:“肯定是永珍集團在中東有投資吧,難不成還是夏雷那小子的朋友嗎?那可是王子啊。”
卻就在這時,正主現身了。
之前,一直是申屠天音在迎接女方的賓客,他成了一個陪襯,直到現在他才從陪襯的角色之中走出來。
就在眾目睽睽之中,夏雷淡定從容地迎了上去,面帶笑容,用阿拉伯語說道:“哈裡發王子殿下,歡迎光臨。”
“哦,我的朋友,不必客氣,祝福你。”哈裡發王子主動給了夏雷一個擁抱,還親熱地拍了拍夏雷的肩膀,隨後才跟夏雷介紹他的妻子。
夏雷微微點頭,也不看阿法麗伊穆阿莎麗,只是親切地道:“祝你平安。”
“也祝你平安,願真主賜福你和你的妻子。”阿法麗伊穆阿莎麗說道。
阿拉伯就是這樣,同性之間可以擁抱,甚至親吻臉頰,但異性之間不能有任何身體的接觸,就連看一眼都是不禮貌的。
哈裡發王子和他的妻子阿法麗伊穆阿莎麗剛剛進入男方賓客去入座,司儀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委內瑞拉大使羅格裡格斯攜夫人卡奈曼道賀。”
夏雷面帶笑容地迎了上去。
這一下,女方賓客去裡連一點聲音都沒有了。
可是,這才只是一個開頭。
“阿根廷大使迪瑪利納攜夫人道賀。”
“巴西大使阿爾貝託先生及內馬爾先生道賀。”
“哥倫比亞將軍……”
一個個重量級的貴賓登場,送來祝福也鎮住了場面。所有人都看著夏雷與那些平時只能在新聞聯播裡面看見的人物握手寒暄,在這一點時間裡,別說是他們,就連申屠天音都成了一個陪襯,並不起眼。
女方賓客區裡的這些人,明星和商人,他們看不起夏雷,他們覺得他們身份高貴,有著所謂的貴族血統。他們也認為他們給申屠天音爭了光,讓這個婚禮變得體面堂皇。可是,男方的重量級賓客一來,等於是給了他們一記響亮的耳光!
就他們那點自以為是的身份,所謂的貴族血統,與這些人比起來猶如陋室與高樓大廈之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