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吧,我們還趕著回白匈奴部落。”夏雷婉言拒絕。
“好吧,那就下次。”阿布圖錄揮了一下手,帶著人往山下走去。
對於伊卡部落來說,這次戰鬥確實死了不少人,可在這片土地上人命是最不值錢的東西。死了那麼多人,得到四十萬美金,伊卡部落的人心中肯定還有餘怒,自然也有不少人不甘心,可他們面對的卻是夏雷那樣的恐怖的神槍手,想起之前的戰鬥,他們便沒了繼續追殺夏雷和茜拉米的決心和勇氣。
錢和實力,這就是夏雷解決麻煩的依仗。
片刻後,阿布圖錄帶著他的人離開了山腳。他們帶走了戰死的武裝人員。
夏雷眺望著漸漸遠去的馬群,他整個人徹底放鬆了下來。卻就在這時,一件衣服突然飛來蓋在了他的頭上。那件衣服上帶著血腥味,汗味和香味,這些味道混合在一起,算不上好聞,也算不上不好聞。嗅著這種味道的夏雷卻知道,新酋長的上身肯定沒衣服了。
“吸……”身後傳來茜拉米的吸涼氣的聲音。
夏雷揭下她的衣服,轉過了身去。果然,茜拉米的上身就連一厘米的布料都欠奉,光光白白,就像是剛出爐的包子。胸部的巨大尺寸曝露在陽光下,宛如陽光下的兩堆白雪,給人一種震撼的感覺。那條傷口在右胸正中位置,不是很深,但長度卻有五厘米左右。
“會留下疤痕嗎?”茜拉米很擔心這一點,蹙著眉頭,很滑稽的樣子。
夏雷安慰道:“應該不會吧,你坐下,我幫你處理一下。”
茜拉米坐在了一塊岩石上,夏雷從行禮中取出一隻急救包,先用紗布擦拭了傷口周圍的血漬,然後又用針線縫合傷口。這個過程裡少不了要碰到什麼不該碰到的東西,有時候甚至要穩住它,而茜拉米又是一個活潑好動的人……
“不要亂動啦,你一動,我就沒法給你縫了。”
“你抓住不就好了嗎?”
“那麼大,怎麼抓啊!”
“笨,用兩隻手不就好了嗎?”
“那我該用那隻手給你縫傷口?”
“……”
如果可以選擇,夏雷寧願去跟伊卡部落的人戰鬥,也不願意給茜拉米這貨縫那個部位的傷口。
本來幾分鐘就可以搞定的事情,夏雷用了足足一刻鐘才搞定。縫好了傷口,夏雷用止血包壓住了她的胸,然後纏上了繃帶。最後他將她的外套砸在了她的臉上,“穿上它,我們得把馬找回來。”
“我是傷員,你幫我穿。”
夏雷,“……”
夏雷拿著衣服去給茜拉米穿,茜拉米卻調皮地鑽進了他的懷裡,一口吻住了他的嘴唇。
夏雷微微僵了一下,但很快就投入了進去。在這片土地上,隨時都有可能死去,放縱一下又有什麼呢?他也清楚,茜拉米的這個吻等於是開啟了他和她之間的親密關系,而他也需要這種關系,所以無論茜拉米對他索要什麼,他都會滿足她。
好半響兩人才分開,茜拉米笑著說道:“你是我的了,現在我是酋長,沒人能阻止我們在一起。”
夏雷的嘴角卻浮出了一絲苦笑,他的目的達到了,可他的心裡卻是滿滿的傷感與愧疚。任務完成之後他終究要離開這裡,他和她又怎麼可能有結果呢?
“你等我一下,我還得幹件事,然後我們再去找馬。”茜拉米起身往大月提雅的屍體走了過去,行走間,她抽出了殺死大月提雅的那把匕。
夏雷好奇地看著她,“你想幹什麼?”
“割下她的頭。”
夏雷頓時震驚當場,“什麼?”
茜拉米卻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沒有大月提雅的頭我可當不了酋長,這是我們的傳統,你別管,你要是覺得惡心的話,你就別看了。”
“我去找馬。”夏雷轉身就走。
這樣的事情,他還真是沒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