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什麼?”
“介意我……名節有汙!”
“與名節相比,我只要你陪在我身邊!”
……
林秀依偎在柯諾懷裡,心裡是滿滿的幸福。說實話,她自己是真的沒有這種男女之防的介意,更不說那個物件還是救她性命的大夫。
但……一個人能為了這種在意去死,那就證明有許許多多的人在乎,可林秀不是其他女子,她不在乎別人在乎不在乎,她只在乎柯諾在乎不在乎。
若是柯諾真的因此嫌棄她,疏遠她……林秀只會覺得自己當初看錯人了,並不會因此哀怨殘生,會帶著孩子找一處清淨的地方,好好的生活。
好在柯諾果然沒有讓她失望,與所謂的名節相比,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柯諾要的不是個外人眼裡幹幹淨淨的娘子,而是活生生的陪伴在他身側,對他怒,對他惱的孩子他娘。
見林秀這般感動,柯諾摩挲著林秀的臉頰,輕聲問,“秀兒,你介意嗎?”
林秀一愣,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柯諾問的是什麼,她抿嘴一笑,“相公,我知道,在大夫的眼裡無論男女都是病人。我作為一個病人,有幸得到一個好大夫醫治,能救活我的孩子,讓我陪伴在孩子和相公你身旁,這小小的傷疤算得上什麼。”
雖然肚子靠下那紅的有些礙眼的傷疤,偶爾還會隱隱作痛,可是隻一條傷疤,能換回今後幾十年的幸福生活,這實在是太劃算了啊!
柯諾很是欣喜,他就知道,她的秀兒絕不是那種扭扭捏捏的女子,真好!
此刻真是歲月靜好,兩人都想那兩個鬧騰的小毛頭了,林秀從柯諾的懷裡抬起頭,“相公,我看顧大夫一時半會不會醒,咱們要不先回去看看孩子吧!”
說起兩個孩子,林秀的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柯諾看著林秀這般,卻覺得心頭一陣發熱。生了孩子的林秀,圓潤了一些,但膚色更是白皙細膩,手感綿軟,輕輕的摩挲著林秀的側臉。林秀有些發癢的偏頭蹭著柯諾的掌心,這般的溫情脈脈。
如何讓柯諾能忍住,幹脆順著手掌把林秀的後腦勺送到他的眼跟前,深吻……
“相公……唔!”
林秀睜大雙眼,就見著柯諾這般毫無顧忌的吻著自己,那火熱肆掠,一下子就把林秀感染了,一股心頭火也突的沖上來。
柯諾吻的用力又用心,身上披著的衣裳自然慢慢散開,露出精壯的胸膛,這般挨蹭著林秀。
這段時間,兩人都是小心謹慎,後來又經歷難産,生死一線之間,這些個男女情愛完全都顧不得了,可此刻,彷彿之前所有忍住的心火,一下子噴湧而出,像那火山一般,實在是讓人慾罷不能。
兩人吻的深情,林秀不由得伸手摟上柯諾的脖子,這一伸手,才發現他上半身衣裳已經敞開,可這樣的天氣,方才還泡水了……
林秀忙推開柯諾,不顧柯諾的百般不願,蹙著眉說,“相公,你穿好衣裳,若是受寒了怎麼辦!”
柯諾此刻已然是被某蟲上腦,恨不得就地把林秀正法,可到底林秀才生産完,無法正法。可火已經點了,消消火的事情總要做一些吧!
因此,柯諾絲毫不覺得冷,只覺得整個人發熱,只能摟住林秀才能緩解一些。
這般哪裡還聽得進去什麼受寒的話,只拉著林秀摟在懷裡,搓圓搓扁一番才好。林秀本也是情動,柯諾此刻跟個上火的年輕人一樣,讓林秀是又愛又恨,雖是擔心,可心中也是喜不自勝。
夫妻兩個就這般,你親著我,我親著你,親來親去的,林秀半躺在柯諾的懷裡,柯諾半坐在床邊的椅子上。
這窄小的位置,時而又擔心床上的人會醒來的心情,竟然有一種格外的愉悅感,雖然未成事,可兩人只覺得興致高漲,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兩人你情我濃之時,哪裡知道,那床上的人早就醒了。在柯諾和林秀說著彼此是否介意的時候,他便蘇醒過來。
只是當時他很想聽聽這夫妻兩個的想法,但沒想到。這小夫妻竟是這般急切,在他屋子裡,不!在這馬廄旁邊還有一人躺著的小屋裡,只一把椅子,就能讓他們如此……
床上的人實在是……實在是不能不“醒”過來了,他把真的不醒過來,會見證一場活春宮啊!
對於這種事,他實在沒有窺看的興趣。他……他顧子傑,可還是青澀小男人一枚呢!
因此床上明明慘白著臉的人,突然間面紅耳赤的,輕輕的咳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