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跳下了屋頂,歪歪扭扭的朝著房間裡走。
屋頂上,秦楚硯衣衫凌亂,隱隱約約還有可疑的抓痕,整個人都被澆得溼漉漉的,臉色半紅半青,估計已經醉到了六親不認的程度了。
玄影再次顫巍巍的過來,“主子?”
“……”
“殿下?”
“……”
“嘖嘖嘖”,玄影心疼的流下兩條寬麵條淚,“這個惡女,太狠了!”
他拿出秦楚硯的披風,把秦楚硯扶起來,細緻的給秦楚硯披上。
秦楚硯微微睜開了眸子,“她……她呢?”
“她估計已經呼呼大睡了!”
玄影痛心疾首,“主子你都這樣了,還有心情想她!”
他將秦楚硯攙扶著起來,詢問道:“主子,您能走嗎?站的穩嗎?”
秦楚硯半闔著眸子,也不知道聽沒聽到。
玄影認命的俯首,打算揹著他家主子離開,結果剛剛彎下腰,秦楚硯忽然睜開了眼睛。
面色鐵青,捂住了嘴,努力在剋制著什麼。
玄影絲毫不知,還勤勤懇懇的往自己身上披了層帶棉的大氅,就算自己熱死也不能硌著了他家殿下。
秦楚硯臉色逐漸開始發白,胃裡翻湧不堪,堵上了喉嚨。
玄影還在絮絮叨叨抱怨著裴世一,更低的俯身在秦楚硯前面。
秦楚硯終於支撐不住,移開了手,低頭,一聲劇烈的……
“嘔~”
仿若要把心肝脾肺腎都一併吐出來。
半蹲著的玄影……
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