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柏源聞言看著遠去的無名默默無言。
太尉府外一人站在大門外抬頭看著匾額笑道:“沒想到新武尊身居高位,位居三公啊,厲害,佩服。”此人面相年輕也就二十剛出頭,紫色長衫飄動,一雙桃花眼充滿著好奇,面板如玉脂不知羨煞多少女子。
此人揹著雙手搖頭晃腦準備進入太尉府,此時劍痴無名剛走出太尉府大門,兩人對視,兩個樣貌神情氣質極端不同,二人不由自主的打量對方。
最終還是這公子彎腰作揖,劍痴無名點頭大步離開。“這人是真的窮啊,如果態度有好點,少爺我可以施捨點。”此人笑眯眯的說道,隨後欲要進入太尉府。
“大膽,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守衛呵斥道,公子模樣之人彎腰作揖:“聞人歌求見武尊。”
“什麼武尊破尊的,這裡是太尉府。”守衛嗤笑道,公子聞人歌點頭道:“那就求見太尉大人。”看著聞人歌一本正經的表情守衛二人對視,“哪裡來傻子,趕緊給爺滾蛋。”守衛大罵道,彷彿再和這人囉嗦下去,有失身份。
“身為官家之人,為何出口成髒,成何體統。”聞人歌不滿的說道,守衛二人氣極而笑,一人拔出兵器罵道:“滾,再不走後果自負。”
聞人歌嘆息搖頭,一步踏出,守衛大驚,此時二人身邊都站著一個聞人歌,兩個聞人歌同時微笑,手指在二人身上點下。守衛表情驚恐,口不能言體不能動,這是什麼妖法。
“兩個時辰你們就能行動自如,這是對你們出口不敬的懲罰。”聞人歌不知何時已經走進太尉府,守衛二人恐懼的看著對方。
大堂內趙琢二人還沒有從剛才劍痴的話語中回過神,這時大堂木門被人推開,來人是趙琢的管家,管家慌張的說道:“大人不好了,外面,外面......”趙琢被來回現實怒道:“何事如此慌張,成何體統。”
管家還未說完,紫衣長衫,面如白玉的聞人歌緩緩走了進來,趙柏源厲聲道:“好大的膽子敢闖我太尉府,來人啊......”話說道一半戛然而止,因為趙琢看見院外家丁甲士躺了一地,都失去了行動能力。
此時趙琢自然也看見臉色,陰沉道:“你是何人?”聞人歌作揖道:“聞人歌,前來挑戰新武尊。”簡單一句話,趙琢大驚,再看看院外的家丁甲士,暗道不好。趙琢平靜道:“聞人歌沒有聽過,武尊可不是想挑戰就挑戰的,你還沒有資格。”
“咦”聞人歌忽然色變,再無原來的淡然臉色大變呵斥道:“你這傷勢,不可能是那老頭的對手,你......”趙琢神色變化,此人不凡,居然也能看出自己的傷勢,而且從中知道自己不是武尊的對手,那麼他至少也是七泰鬥的實力,但是此人自己真沒有見過,什麼時天下冒出一個這麼年輕的高手。
“你沒有資格,就是沒有資格,否則天下什麼阿貓阿狗都來挑戰我,本尊豈不是要忙死。”趙琢冷靜道,聞人歌聞言一愣道:“那要什麼資格。”
“七泰鬥。”
“如果沒有呢。”
“本尊乃是三公太尉,朝廷重臣,如果你再無理取鬧,洛陽天牢等你。”
聞人歌平靜的點了點頭,看著趙琢說道:“好,依你所言,我先去挑戰七泰鬥,希望你這段日子能把傷養好。武尊的名號,就現在看來你不配。”
趙琢相對平靜,趙柏源大怒:“你是什麼身份,休要狂言。”聞人歌根本沒有理會趙柏源,轉身走人絲毫不脫離帶水。
聞人歌走後,趙琢渾身一鬆,趙柏源連忙扶住自己的父親,趙琢伸手抹去額頭的汗水道:“變天了,快讓耿童來我太尉府,以後讓他全權護衛我的安全。”趙柏源詫異,自己的那霸氣的父親去哪了,為何今日變成了這副模樣,為何多了這麼多白發,難道真的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