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系重大,動手。”趙琢面不改色的說道,看來是鐵了心要進去搜查一番,耿童咧嘴帶著人慾要進去,董太後指著趙琢道:“養虎為患,好,今日本宮倒要看看,你耍什麼計謀。如果今日搜不出什麼,本宮定治你個欺君之罪。”
耿童帶著人沖進去,趙琢同時也帶著人進入。楊琦看了眼自己的母後,董太後示意安心。也隨後進入,耿童隨意搜查了些地方,便直奔床榻而去。掀開幾層被褥,幾個幹草編制的娃娃靜靜的躺在那裡,其上還有黃紙紅字寫的一些生成八字。
楊琦看到大驚,董太後目光盯著趙琢擠出幾個字道:“趙琢你陷害本宮。”趙琢走近床榻拿起幹草娃娃看了看道:“這不是微臣的生成八字嗎。”說著又拿起一個道:“還有陛下的,陛下您看看。”說著把娃娃遞給楊琦,楊琦此時面色蒼白,看著娃娃既沒有伸手,也沒有任何動作。
趙琢嗤笑收回娃娃道:“太後你呢用著娃娃在微臣身上,自然不算什麼,古話說的好,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是太後您居然要用娃娃掌控陛下,這微臣定然不能置之不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楊琦乃是我兒子,本宮為何要害他。”董太後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道,趙琢晃著腦袋徐徐道:“微臣不知猜不著,恐怕也許只有太後您自己清楚了。或許是看陛下年幼,您自己想坐上龍椅,做我們青藤王朝帶一位女皇帝。”
董太後手指指著趙琢,口中“你”字說不停,卻沒有一句完整的話。趙琢不再過問董太後而是看向楊琦問道:“陛下,此事應當如何。”
楊琦聞言看向自己的母親,董太後歇斯揭底道:“兒啊,我是你母親。這趙琢以下犯上,罪不可赦。”
“趙將軍,朕看此事疑點甚多,定要當查個水落石出。”楊琦定神說道,殊不知此時的語氣和神情到有些懇求的意思。
“證據確鑿,無需多思。陛下應以天下百姓為重,雖然董太後是你生母,但是如此大罪怎可開脫。”
楊琦還想說什麼趙琢先開口道:“來人賜仗白綾。”董太後聞言瘋狂的沖向趙琢,可惜卻被耿童攔下,董太後怨恨道:“趙琢你好狠,我詛咒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眼神中的瘋狂恨意彷彿能噬人骨肉,陰森恐怖,趙柏源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抬頭看向自己的父親。
趙琢此時也在看著董太後,只是面色平靜,彷彿自己只是個傍觀者。
董太後一死,趙琢終於如願以償,坐上了三公之位,一人兼兩職,大將軍和太尉。此時的趙琢基本上已經掌控了整個青藤王朝,就連一向反對趙琢的李文思和安少卿此時也只能避其鋒芒,默默的低頭。
一個月後,趙柏源洋溢著笑容,“父親,這一個月孩兒基本已經把朝中那些書呆子整理的七七八八。”
“李文思和安少卿近日如何。”趙琢點了點頭問道,趙柏源聞言來就解氣,這段時間我可沒少找他們。父親殺了董太後那老女人,他們這下算是失去了依仗,哪敢有什麼言語,早就被我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趙柏源喝了口茶道:“父親,那李文思和安少卿以我看還是殺了好。”說著在脖子處比劃了比劃,趙琢笑了笑道:“近日來我們做的太多事,這朝中之人不是傻子,都知道,只是我們手握兵權,他們不敢怎麼樣。如果現在動李文思和安少卿,我怕那些人政變,時候未到,以後再收拾那兩人。”
趙柏源點了點頭,趙琢起身活動身體嘆息道:“看來我老了。”趙柏源聞言不知趙琢什麼意思笑道:“父親怎麼老了。”
趙琢笑了笑道:“以後朝中事物你要多打理,總有一天我這個當爹會走。”趙柏源漠然,“朝中事情處理完了,還有一件事,我也該是時候去了。”
“什麼事情,孩兒去就成。”趙柏源聞言自告奮勇道,趙琢古怪的看了眼自己的兒子笑道:“武尊。”
趙柏源吃驚道:“您不會是......”
“武尊啊,如鯁在喉。”
“父親在等等,讓孩兒整頓兵馬同去。”趙柏源面色沉重的說道,趙琢擺擺手看著窗外道:“武尊可不是隻有個名頭,這事還得我親自去。”
“多少年沒見了,十年,還是二十年,哈哈,再不動一動,我這身子骨可撐不住了。”趙琢神情肅穆,那種侵略性的霸氣再次出現,漸漸走出了書房。趙柏源看著自己的父親背影眼神閃爍,不知此時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