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那冷冰霜呢？”
“也不行。”
“你又不是她們，怎麼知道不行？”
“你有本事就去見她們？”淩濤遙一笑，很是欠揍。
陶逸晨空無一物的前方樹林，冷笑道：“逍遙，我當你是兄弟。”
淩濤遙收起玩世不恭的笑，認真道：“我們確實是兄弟如果不是當你是兄弟，就你對沐清徒弟那個態度，現在都可能已經在床上躺著了，我知道你已經知道舒翎禦和沐清其實是同一個人，但是你忽視了兩個身份間相連的人際關系。”
陶逸晨沉默。
淩濤遙看著他，嘆了口氣。
是的，我們雖然不常見，但也算兄弟，所以我才問了個原因。
“其實沐清並不是意氣用事的人，但是她看出來，你爺爺太強求了。”
“強求？”陶逸晨不解，“難道我的天賦還不足以學習我想要的符文？”
淩濤遙不知道他所說的符文是指什麼，但知道他的意思，於是搖了搖頭。
“沐清指的不是你的天賦，而是你陶家的氣運，受不住擁有那符文的福氣。”
天賦這種東西，在沐清面前根本就不是件事，不然他的靈力實力也不會輕易超過炙玉那些天才。
“陶家的氣運？”陶逸晨一愣，謹慎道，“他還說了些什麼？”
據說會那種符文的人都可以看穿運勢，預知未來，如果舒翎禦真的那麼說，他恐怕需要回家和老爺子商量一番了。
看著陶逸晨的表情變化，淩濤遙心下微嘆。
其實，他相信以沐清的能耐，那些氣運什麼的都是虛的，她改虛芝氣運都有好幾次，如果她想，還會改不了陶家的？只不過，僅僅因為他們不熟，她沒興趣幫襯罷了。
而他唯一能做的，只是為他問一個理由，給他一個好的臺階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