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裡想起鳴人君,想起他曾經傷痕累累也不輕易放棄的影子,雛田退縮的心似乎又被鼓舞起來了,既然右手被抓住,那就用左手吧。
重新在左手重新聚集處查克拉,以柔拳的方式再次點出。
“啪。”
左手再次被抓住,雛田呆呆的看著眼前一幕,忽然眼前的寧次動了,右腳聚起了無形的風壓,就那樣隔著很遠朝著雛田身體踢去。
“嵐腳。”
就算隔著很遠,不接觸敵人也能直接攻擊到敵人的體術還是給雛田造成了足夠的痛苦,而且這還是寧次刻意留情的情況。
“砰”的一聲,被嵐腳展出淩厲的風擊出好遠,雛田狼狽的撞到演習場的牆上,痛苦的捂住了腹部,她的視線已經開始模糊,但即便如此雛田依舊沒有選擇放棄。
捂著腹部艱難的站了起來,雛田依舊倔強的朝著寧次的方向一步步走著。
“這個孩子已經到極限了!”
作為雛田的上忍老師,夕日紅很是清楚雛田的極限,看著這個孩子倔強選擇了堅持,她也不免眼中滿是擔憂,和其他的家夥,面前的寧次已經不是光靠努力和堅持就能打敗的敵人啊!
“還是沒有學會放棄嗎,將他人理想當成自己的,可是會讓自己溺死在理想這片大河中的,日向雛田!”
沒有了以前的偏激,寧次自然不會將怒氣發洩在無辜的雛田身上,看著選擇著堅持的雛田,寧次頓了頓難得開口奉勸道。
“我是不會放棄的,因為我的忍道就是言出必行!”
雖然身體上傷痛讓雛田臉色更加蒼白,但是聽到了寧次的奉勸,這個倔強的女孩還是大口說出了自己所要貫徹的忍道。
“哦,你該不會真的以為我不敢殺了你嗎?”
聽著耳邊這局異常熟悉的口頭禪,寧次臉色漸漸變冷,白眼的目光也充斥著不壓抑的殺氣,渾身上已經不再刻意壓制的查克拉瞬間爆發出來,湧動在身體四周的淡藍色查克拉甚至卷動身旁氣流讓身旁掛起了一陣勁風來。
寧次情緒的異常讓看臺上的阿凱和夕日紅眼皮微跳,暫且不提那驚人的殺氣,就算是查克拉爆發的架勢來看,恐怕這樣下去,寧次恐怕會真的殺了這個孩子的!
明白了這一點,幾名上忍們暗自警惕,準備一有異動就下去阻止。
“寧次尼桑,我知道的,比起我來,你更痛苦,陷入宗家和分家的糾葛中,讓你變得更加痛苦和迷茫!”
並沒有被寧次驚人氣勢所嚇倒,雛田捂著傷口艱難的一步步走到了寧次面前,嘴裡所說的一切更讓寧次的臉色變得冰冷。
“哈哈!”
聽著雛田的話語,讓寧次止不住的渾身抖動,右手捂住了有些扭曲變形的臉,似乎聽到什麼好笑的東西一樣讓他大笑起來。
“那種憐憫的語氣算是什麼,可憐我嗎,你以為一番憐憫的話就能化作分家的痛苦了嗎,哈哈哈哈,真是好笑!”
透過右手的縫隙,寧次抬起頭直直逼視著眼前的少女,嘴翹起止不住寒意的冷笑起來。
“糟糕!”
在場幾位上忍同時察覺了寧次的異動,不遠處負責監考的月光疾風身影忽然一動。
“八卦空掌!”
寧次冷笑著,空閑的左手忽然拍出,聚集著淡藍色查克拉的沖擊波就那樣被推出,近在咫尺的雛田已經避無可避。
然而就在幾名上忍趕來之前,雛田就感到身體一陣劇痛,整個人彷彿被重錘砸到一樣就那樣倒飛出去好遠,狼狽撞在牆壁上這才停了下來。
“哇”的一聲,撞在牆壁上的雛田痛苦的捂住嘴角,從裡面大口大口的吐出著鮮血,場面看起來嚇人極了!
“雛田!”
看臺上的鳴人一馬當先瞬間從上面跳了下來。
而這時,幾名上忍這才姍姍來遲,出現在寧次四周,攔住了他前進的步伐。
“寧次,你不是已經答應了我不再為宗家的事情而起沖突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