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錦借花獻佛地將郝厲的空間戒遞給了班嶽,上面的精神烙印也早就被她拂去,裡面的東西,她也挑挑揀揀出來了一些,現在剩下的大多是些丹藥。
不過郝厲到底也是中戎國式醫界數一數二的人物,丹藥的品質皆屬上乘,也算是難求了。
班嶽接過,看著梵錦笑了笑,“門主真是客氣了。”
“辛苦了這麼些年,這不得要好好討好你嘛!”梵錦看著他明媚一笑,突然轉移了話題,“班嶽,這次浮家也參與了皇權鬥爭之中,離我們二人的約定應該是不遠了。事後,你可還打算待在梵門?”
“若門主不嫌棄,我願一輩子為門主所用。”班嶽驀地跪在梵錦身側,說道。
其實當初只是因為不相信才做了那般的約定,可這麼些年過去,他早就將梵錦當成了自己的主子,早就打定主意,此生絕不會背叛於她。
“我說過在我面前不要這些虛禮,不要跪我,我還沒死呢!”梵錦將班嶽扶了起來,笑著打趣了聲。
班嶽看著她,連忙呸了起來,“呸呸呸,什麼死不死的,不吉利。”
梵錦卻是一笑,隨即輕斂了斂眼,“班嶽,一年前的事你知道吧?”
且不說那事被傳得風風雨雨,當年他也在靈巔城中,她是魔這事不可能不知道。
“嗯。”果然,班嶽輕應了聲。
“不怕麼?”梵錦問。
“有什麼好怕?”班嶽輕笑了聲,“魔也好,人也好,你都是我們梵門門主,此生絕不背叛。”
“謝謝。”
“門主,客氣了。”
接下來二人未再閑聊,談起眼下皇都局勢。
皇後黨一派的滋生,其實在楚尋紓執政期間可以說算是他預設的。
至於楚唯楓,一直都是野心勃勃,不過他向來善於偽裝,即使沒有楚尋紓上位成為攝政王殿下之前也是早就有爭儲的打算,只是沒想到後來會殺出楚尋紓這個攝政王殿下,還把控朝政這麼多年。
不過眼下一切回歸原位,他的狼子野心便再也未藏過。
“對了,門主,還有一事未稟報於你,這楚唯楓還有一層身份,暗隱閣閣主,風淩。”
梵錦笑了笑,“這事我知道。”
楚唯楓便是風淩這事,之前早就暴露在了血色壁虎的情報下,更何況當年楚老大也是早就知道他這層身份,不過梵錦猜想,楚老大估計就是想耍著他玩,遂才沒下令幹了他。
一個跳梁的小醜,現在還學會拿雞毛當令箭了。
梵錦冷笑了聲,看著窗外黯淡下來的天色,說道:“那目前來說,兩派之爭,楚唯楓的勝算是極大了?”
班嶽點了點頭,“沒錯,更何況他還拉攏了浮家,這些年他也沒少做準備,可謂一呼百應。”
“有意思,不過……”梵錦輕挑了下眉,“不是還有楚燁這個黃雀在後嗎?先搞點小波浪,攪亂下人心吧!”
“是,門主。”班嶽當即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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