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只是搖了搖頭,並不說話。
又這樣過了十來天。
薄青一直跟在長公主身邊,當她的伴讀,她的母親雖還在罪奴所裡,但這些年,一直有寫信讓她能夠想辦法,讓她救她出去,她唯一的辦法,就是成為這太子的妃嬪。而且她要麼不當,要當就當皇後。
這母親雖在罪奴所裡當姑姑,但她的祖母,父親,與薄太後都是直親。這母親被留在罪奴所裡也是祖母以死相逼而導致。如果她成為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妃,這祖母也是無法決定她母親的去留。
她跟著長公主從封到了這宮裡多月,這她一直想辦法接近太子,可太子卻對她的一片心意毫不領情。她想著,這太子本就鐘情她人,況且她的姿色並不出眾,想在這些後妃中成為太子妃,她如果不下一番功夫,她是不可能成功的,她身上流著她母親的血,當年母親進宮也是為了能讓她謀個好前途。
第三卷 第196 大鬧太子宮
她帶著侍女到了這禦花園中,見四下無人。她質問侍女道:“你不是說,她會在這兒出現。”
看著這滿園春色,但卻沒有計劃中的那人,她有些著急,有些責怪侍女,她給了侍女這些年她積攢下來的銀兩。
“她宮裡的人,說她就在這個時候出現,她風雨不改,每天都會在這兒練習舞蹈。這太子也會在她練習一個時辰左右出現。或許是我們出現的時間過早,我們再等等。”
正說話間,只見一位婀娜美人從不遠處過來,身後只跟著一個侍女,她雖穿著宮裝,但仍顯嫵媚,模樣還是周正,在薄青看來,並沒有坊間傳說的那樣極美。
怕是情人眼裡出西施,這太子才覺得她極美。
她見她過來,又著急問道:“你確定能夠按計劃執行?”
“放心,不會出差錯。”侍女回答。
正說話間,那慄姬已經跳起舞來,那舞舞的活靈活現,美麗如畫。
她這舞蹈需要借住這花亭中的柱子,圍欄。正跳間,她已經躍上這欄杆,她們也慢慢接近她,正瞬間不穩,摔落到地上,直接腳就葳了。
身邊的侍女嚇的馬上去扶,褪去她的襪子。才知她已經紅了一大片。
薄青立馬緊張的看她的傷勢,吩咐身邊的侍女道:“你去我房裡取些藥來。”
她的藥比什麼都有效,一塗抹在她的腿上,她的紅腫迅速的退了下去。這一幕正好被太子看在眼裡,他走近時,她們已經坐在石桌邊,聊起了這禦花園中的美景。
雖然塗了些藥,這太子還是不放心,讓人扶她回她自己的宮裡,並且讓太醫過來給她看病。
他向薄青道謝時,薄青道:“太子,你我從小一塊長大,從不見外,你現在倒跟我見外起來。能夠為你做些什麼,也是我薄青的福氣。我只要看著你好,你好就是我好。不,比我好自己都好。我喜歡看著你笑,你笑,比我自己笑都高興。”
聽到這樣的話,這太子有些不好意思,表示道:“這天色有些晚了,母後找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薄青的一通表白。讓人有些不發意思起來,他一回到這太子宮中來,有些神思恍惚,覺得這薄青是不是說錯了,他還懷疑是他自己聽錯了。他一宮中來,隨侍她的宮女把奉茶送到了他的面前,見他臉色不太好,關切的問道,“太子殿下,是不是這哪不舒服,要不要奴婢去請個太醫來給您瞧瞧。”
太子一抬頭,發現就是跟了她多年的宮女,從他五歲就一直跟著她,對他的習慣喜好還是十分清楚的一個宮女。
“不用了,你出去,本太子想靜一靜。”
語畢,才不到一刻鐘的時間,這宮外就人聲嘈雜起來,他心裡有些煩燥,大聲喊道:“什麼人,在外面喧嘩。”
外面傳來宮女的聲音:“奴婢加太子,是慄姬,她想見太子,奴婢聽太子吩咐,不讓人打擾,她一定要見。”
“讓她回去,本太子困了。”太子這樣說,反到把這慄姬激怒了,她一下子沖了進來,嚷道,“你不見我,這可是第一次這樣的拒絕我,是,我不是薄青,如果我是,你是不是就見了。你居然拒絕我,我才進宮幾天,還沒怎麼樣,你就這樣子對我了。”說著,已經把太子宮裡的一隻花瓶摔到地上,摔完,那滿地的碎片頓時撒了滿地。
第三卷 第197薄太夫人的請求
見她這樣子的胡鬧,太子更來氣,又見到這花瓶打碎在地,厲聲罵道:“我倒沒什麼變,是不是你變了,這花瓶可是我父皇所賜,你打碎了她,被他知道了,你讓我如何跟他解釋。說是一個還沒有過門的妾,把它打碎了,還滿地都是碎片。”
慄姬見他說話時已經少了幾分氣,本來聽宮女們傳說,這薄青在太子宮裡,留宿,這才闖了進來,發現是自己冤枉了他,這進來的房間,一目瞭然,根本什麼也藏不住,還是滿屋子的書籍,除了書,並沒有什麼。
“好了,你別生氣了,人家還以為你跟薄青有什麼,宮裡面,都傳,她與你是青梅竹馬,你們小時候,這皇太後在世時,就給你們訂了娃娃親,連皇上和皇後娘娘都是沒有辦法改變的。人家不是著急嗎?萬一她當了皇後,你天天跟她卿卿我我的,以後是不是就瞧不上我了。”
皇後站在太子宮外,見到聽到這一切,在她眼裡這樣的無理取鬧,這兒子還當成是一種她的優點,前幾天還在她面前講道理,表示他就喜歡她這樣的直爽,喜歡看她吃醋的樣子,那就是把他當成太子以外身份的那種愛,是他所想希望得到的。
皇後直搖頭,對於兒子,她只當他胡鬧,這是他的第一次愛情,她不想阻止,愛情只有受過挫折,才會有所警惕,他不明白,他就是太子,以後的皇帝,這些對他有情或無情的女人,或多或少都是看重了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