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徐豔秋父親去世的早,所以他們家一直挺困難。
這一世,徐豔秋父親仍健在,開了個建材商店,所以生活也還過得去。
徐豔秋就在建材商店上班,啞巴的媳婦孫月在建材商店跟著她,打掃衛生,幹點雜活兒什麼的。
不過,跟上一世一樣,徐豔秋的弟弟也就是元憲洲的小舅子,還是小兒麻痺症,成為家裡的一個負擔。
上一世的時候,徐豔秋就像樊勝美一樣,總是被家人無盡地索取,榨幹了以後就棄之如敝履。
“若明若晴還好吧?”一時興奮,元憲洲把上一世的兒女都拎出來了。
“誰啊?”
“啊,不不,我是說你們家生意還好吧?”
“哎,”徐豔秋嘆口氣,“還湊合吧,就是房租太貴。”
“一年多少錢?”
“5000塊。”
一年房租5000塊都嫌貴,這生意真得不算太好啊。
不過想想當下的物價,5000塊錢確實是筆大數目。
兩人像認識多年的老朋友,好像有說不完的知心話,旁若無人地聊著。
直到啞巴兩口子過來。
啞巴喝酒上臉,敬了一圈酒連脖子都紅了。
啞巴比劃著,意思你們倆是我們的大恩人。
可不嘛,給你們當了兩年的燈泡,各種羞臊的話都替你們說了。
罰!元憲洲逼啞巴一口氣幹了三杯酒。
徐豔秋在旁邊勸說,元憲洲這才作罷。
啞巴又比劃著,意思說你們兩個有緣啊,是天生的一對兒。
徐豔秋頓時臉紅了。
元憲洲突然酒醒了一半:我草!我在幹什麼!我現在又是女朋友又是情人的,怎麼還在撩撥豔秋?先前被啞巴逼迫著,已經用各種輕薄的話語撩撥豔秋一年多了,再這麼下去不害死豔秋嗎?
其實啞巴是知道元憲洲底細的。知道元憲洲有女朋友有情人有孩子,可啞巴是性情中人,不受道德禮法的約束,想一出是一出。
啞巴兩口子又到別的桌子敬酒後,元憲洲陪著徐豔秋坐下來,然後想著怎麼彌補自己的過失。
“大洲,這麼多年了,你變化不大呀!”徐豔秋說。
元憲洲嘆口氣:“是變化不大,個子還這麼矮。”
“要那麼高幹什麼,你這樣剛剛好。再說,你長得俊,從初中到現在一直沒什麼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