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都市的應都酒廠是一個有著三百年歷史的老字號,由於工藝落後,産量低,效益一直不太好。
到了九十年代,酒廠引進新工藝,産量迅速提升,效益越來越好。
但真正懂酒的人都知道,它們所謂的新工藝其實就是勾兌酒,就像那些勾兌醬油勾兌米醋一個道理。
應都市酒廠後來來了一個喜歡花花草草的廠長,嫌酒廠過於陳舊不夠漂亮,於是開始大肆改造,到處廢舊立新,連已經醞釀了三百年獨特菌群的酒窖也統統砸了。
風水輪流轉,勾兌酒漸漸被市民嫌棄了,人們開始懷念以前純糧釀造的酒。
於是,落後工藝時代生産的酒再次得到人們的愛戴。
問題那時的産量很低,而且大多被消費掉了。
而當下的酒廠因為酒窖被砸,無論如何也生産不出以前的酒了。
正所謂洛陽紙貴。
到了三十年以後,那些年的酒越來越尊貴,只能被食物鏈頂端的達官貴人們所擁有。
元憲洲眼前的這瓶應都老窖便是極品中的極品了,因為它數量最少,口感最好,最瘋狂的時候甚至被炒到30萬一瓶。
邊薇薇瞪起眼睛:“小孩子不許說髒話!什麼叫喝金子?”
元憲洲:“啊,這,我是說這商標……”
“那是金邊兒!看你怪可憐的,就來一點點吧。”
邊薇薇說著,拿來一個喝水的玻璃杯,元憲洲知道那是三兩的杯子。
邊薇薇舉起酒瓶子朝杯子裡倒著。
元憲洲心裡唸叨著:“一萬,兩萬,三五……”
邊薇薇倒了三分之多一點。
元憲洲連忙說:“哎呀,怎麼也得一兩吧。”
邊薇薇仔細打量著:“這沒有一兩嗎?”
“哪有,這是二兩的杯子。”
元憲洲是個老實人,但饞蟲上腦也不老實了。
邊薇薇將信將疑給元憲洲倒了半杯酒,但又有些不放心:“這,這是不是有點太多了。”
“不多,你看!”元憲洲說著一口喝掉了小半杯。
就像一團火從喉嚨中滾進去一樣,元憲洲好容易才把它壓住。
元憲洲的酒量是五十歲的酒量,是經過二三十年磨煉出來的,十五歲的身體怎麼承受得了。
但元憲洲畢竟有五十歲的心理素質,不費什麼力氣就做出若無其事的樣子。
邊薇薇驚訝地打量元憲洲:“還真沒事啊?怎麼像喝水一樣?”
“其實就是水嘛,糧食的精華。”
“你懂得還真多啊!可我怎麼一聞這個味兒就頭暈呢?”
“你喝了就不暈了!來!”
在元憲洲的勸說下,邊薇薇嘗試著喝了一下,立刻噤鼻夾眼,元憲洲趁機又給自己倒了點酒。
喝酒的能力百分之九十都是遺傳的,元憲洲再喝第二口的時候就好多了,再喝第三口的時候已經能品味出酒的甘美了。
但一個十五歲的少年時不可能有太大酒量的,喝了三四兩以後,元憲洲就有點神魂顛倒了。
而邊薇薇也在他的勸說下,喝了一口又一口,也是醉意朦朧了。
元憲洲看著邊薇薇嬌豔欲滴的面孔,忍不住靠近過去,兩張臉漸漸貼到了一起,最後滾落到床上。
醒來時元憲洲一度以為自己先前一直在夢裡,還暗暗慶幸:哎呀!終於回來了!
可他低頭看看自己赤裸的稚嫩的身體,再看看邊薇薇玉體橫陳不由得懊惱不已:我這是幹了什麼啊!我這不是饞蟲上腦,是精蟲上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