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這個人說話真的是挺有意思的,按道理來說,現在的你們一般是有了這種銀行卡之類的,不都應該是非常高興的樣子了嗎?為什麼到了這裡,現在反倒是那種特別不在乎的樣子,真的是有一些讓我覺得挺奇怪的唉。”
端木元菱走在李牧的身邊,有一些疑惑的說著。
畢竟,不管是誰,如果說有了一大筆可以使用的錢財之後,按道理來說都是會非常高興的,但是李牧確實沒有這樣的表現,這個和端木元菱所見到的絕大多數人都是不太一樣的,不然的話,端木元菱也是不會說出來這件事情的。
“嗯,怎麼說呢,我覺得這件事情應該是每個人的想法都是不太一樣的,畢竟每個人對於自己未來的想法不太一樣,所以自然也是會做出不太一樣的決定,對於很多事情有些不同的看法也是挺正常的吧。”
李牧面對端木元菱的疑問,心裡面也是有一些不解,在李牧看來,謝謝事情做完全就是沒有什麼必要知根知底的吧,每個人的想法總不可能會一樣,李牧不知道為什麼端木元菱會這麼的在意這個問題。
“嗯,道理是這個道理,不過,我覺得,對於我們這樣的年紀來說,如果說能夠擁有著這個樣子的覺悟還真的是有一些了不起啊,剛剛的我說了這麼說實際上面也是挺高興的吧,畢竟,能夠遇到這麼優秀的人,想來也不是一件壞事情。”
端木元菱淡淡地說道,同時也是給了李牧一個大大的點贊。
“啊?不是吧,你這個人好奇怪啊?這不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嗎?雖然我不明白你剛剛到底是再說一些什麼東西吧,不過,我現在只知道一件事情,如果說我們兩個人還是這樣的糾結這個問題的話,只是會拜拜的浪費時間。”
李牧沒有選擇再一次的回答端木元菱的問題也沒有在多說什麼,因為,李牧覺得吧,既然說對方有想過要和你剛剛的抬槓的話,那麼,不論是怎麼說,都是沒有辦法好好的解決的,因為,這樣子的話語是屬於那完全沒有辦法說清楚的話語。
“我明白了,唉,看來,好像還是有一些不太到位啊,嗯,不過呢,現在我有一些話要說的,按道理來說,現在我的父親應該是已經在樓上等我們兩個人了吧,不過說真的吧,我不清楚你找我的父親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我只是希望你們兩個人能夠稍微的給我正常一些,不要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就變成敵人,我反正是不願意見到這樣子的事情的。”
端木元菱淡淡地說道,同時也是有一些祈求的說著。
“嗯,我會盡力的,如果可以的話我自然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所以說吧,我會盡力的,另外就是,對於這種事情來說,我一個人的想法是起不了決定性的作用的,至於到底是成為敵人還是朋友,這完全是需要你父親的那種想法和態度的。”
李牧認真思考了一陣然後才開始說道。
在李牧看來,剛剛端木元菱的話語實在是有一些奇怪吧,話語是那種非常簡單的話語,但是實際上面,如果說能夠稍微的正常一些的話,那麼李牧就覺得,這個還是挺正常的,只是這一次,李牧覺得,剛剛端木元菱好像是屬於那種話裡面有話的意思。
“嗯,這個也的確是這樣吧,不過,我覺得,我的父親應該還是挺希望能夠和平一些的吧,畢竟,我的父親雖然說是作為一個組織的領導人,而且這個組織也算不上是什麼特別正常的組織吧,但是唯獨是這一點我對我的父親非常的信任,我的父親是那種不是很喜歡戰爭,或者說,不是那種很喜歡殺戮的人吧。”
端木元菱淡淡地說道,同時也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吧。
雖然說端木元菱清楚自己的父親是這樣的人,但是有的時候,端木元菱真的是有一些搞不明白,明明自己的父親是屬於那種特別喜歡和平的人吧,但是,為什麼有的時候還是要容忍自己的手下做出那種傷天害理的事情,端木元菱不相信,有的時候自己的父親不會知道這種事情。
“嗯,這個雖然說我不是特別的清楚你的父親到底是這個怎麼樣的人,但我會選擇相信你,畢竟,對於你的父親,你應該是最瞭解他的人了,既然你都是這麼說的話,那麼,我也不可能會有任何其他的想法的,我尊重,並且相信你的話。”
李牧依舊是淡淡地說道,這就好像是,這麼長時間裡面,李牧的心情沒有發生過一絲一毫的變化,甚至是李牧的心情沒有一絲絲的波瀾變化。
“額,雖然說你願意相信我這是一件挺讓我高興的事情吧,但是為什麼從你的嘴巴里面說出來這些話會讓我有一些其他的感覺吧,真的是有足夠離譜的呢?”
端木元菱停了剛剛李牧的話,完全是沒有一點點的高興,反倒是有一些不太高興,因為李牧剛剛的話語實在實在是有一些讓她覺得不太對勁了。另外就是吧,端木元菱覺得,李牧還真的事一個口直心腸的人呢,對於自己想要說的話完全就是那種很直白的說出來,雖然說有的時候李牧說的是對的,但是這種不太注意自己措辭的話語,有的時候是會帶來一定的麻煩的。
當然,端木元菱也是沒有想過要指出來這些東西,雖然說端木元不希望李牧之後會因為這樣的缺點做錯很多的事情,或者說做不好很多的事情吧。
端木元菱也是不清楚,為什麼自己沒有想過這麼做,因為明明她的心裡面是非常的喜歡李牧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裡面沒有出現這種想法,這也是讓端木元菱有一些好奇,或者說有一些想要讓李牧自己重新定義一下自己對於李牧到底是一種什麼樣子的感情。
“嗯,的確是有一些奇怪啊,不過你也是用不著這麼在意的,因為這就是我的一貫作風吧。”
李牧看著憂慮重重的端木元菱,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