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又陌生的大街上李牧和邱宛凝一邊交談著什麼一邊走著,十月初了,再加又是城市裡面,所以十月份比較的色,雖然目前還是上午,但僅僅走了幾步路之後,李牧額頭便已經開始冒著汗珠了。原本雪白的襯衫上面也開始有部分顏色加深了。
邱宛凝揹著書包,像是一個無憂無慮的上小學的孩子,她對這種比較熱的氣溫好像沒有什麼感覺,和平常一樣,穿著一件短袖襯衫,再加上一件外套,外套比較的薄。
大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基本上都會帶上一個帽子,那些女性穿著短袖襯衫,又加上短褲,鞋子基本上都是涼鞋,可能是害怕給曬黑又或者是什麼其他的原因,她們都會打著一把傘,即便是兩兩成群的人也都是各自打著傘,而不是兩人共用一把。
委託的地點距離酒館有著一定的路程,但沒有方便代步工具的李牧和邱宛凝只能步行,雖然這樣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可以算是鍛鍊身體,但這樣熱的天氣,真的讓人受不了,頂不住。
“到了。”邱宛凝突然停了下來,並用自己的小手一把抓住正在往前走的李牧。
“不是吧,你確定是這裡嗎?”李牧現在感覺很莫名其妙的,委託上說的地點是在一個小倉庫裡面,但是這邊別說是倉庫了,就連一個小巷子都沒有,李牧不禁懷疑邱宛凝,你確定委託上面的地點真的是這裡嗎,我怎麼看這都不像是委託上面的地點。
“沒錯,就是這裡,只是,真正的入口並不在外面,而是在某間房子裡面。”邱宛凝讓李牧有點驚訝,李牧並不覺得就憑她一個這麼小的孩子能夠知道這些東西,難道說這又是什麼考驗嗎?
邱宛凝從自己身上的小揹包裡面掏出來了一張照片,她將照片交給李牧,然後又掏出了一張新的空白的白紙,以及一疊塔羅牌,看這個架勢,李牧心想邱宛凝可能又要再次占卜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情了。
這種組織未來的東西,李牧覺得很不科學,雖然最近自己遇到的事情就沒有怎麼科學過,他將自己剛剛從邱宛凝那邊拿到的摺疊照片翻開一看,照片上方是一個建築,一個有點讓李牧覺得眼熟的建築。
李牧環顧四周,果然在距離自己不到幾米的地方發現了照片上面的建築,那麼接下來應該怎麼辦呢,這是李牧現在比較在意的事情。
邱宛凝正在操控著塔羅牌占卜,李牧則是在一旁默默地看著,他現在可不敢打擾邱宛凝,畢竟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會對她的占卜帶來一點奇怪的影響,導致占卜的結果莫名其妙。
“等等,有些不對勁,為什麼這邊的行人突然變得這麼的少了。”李牧不經意地瞟了一眼周圍,他發現原本大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現在已經變得零碎,目前出現在他視野裡面的人總共就那麼幾個。
“難道說,這個委託是一個圈套嗎?”李牧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這邊給了他一種無形地壓迫感,那種壓迫感的來源李牧有些說不出來。
“轟隆隆,轟隆隆。”幾道卷砸門打了開來,裡面竄出一個個穿著黑色衣服拿著槍械的人。
這樣的架勢李牧不久前才見過,沒錯,就是在端木元菱家裡,不過這些人給了比李牧在端木元菱家更加恐怖的一種感覺,光是殺氣就快讓李牧窒息了,還有他們手上的槍械,李牧感覺這一切都是早有預謀的東西。
李牧看到邱宛凝還是在專心致志的占卜著,李牧頓時翻了翻白眼,他心想:“我的小祖宗唉,現在的這種情況,你怎麼還能夠這麼淡定的占卜呢。”
李牧想打電話告訴上宮依柔的,可是這片區域的訊號好像都給他們遮蔽了,原本僅有的幾個行人看起來也不像是什麼善茬,他們應該都是一夥的,或者說是彼此之間存在著某種交易合作關係。
人群之中,一個叼著煙的大叔走了出來,他的頭髮有的地方有些蒼白,鬍子拖得有些長,最長的地方大概有四五厘米的樣子,他帶著那種吊著眼鏡,穿著一身黑色的大衣,嘴上的煙應該是剛剛才點好的,長度還是挺長的。
李牧看的出來,那根菸是才點的,這樣一想,他們應該是算好時間的,不過為什麼會這麼巧呢?難道說店裡面有些他們的人嗎?不對,李牧覺得不太可能,那麼就還有一種可能,交出這份委託的人是這群人裡面的人,另外酒館也在被他們時時刻刻地監視著。
酒館那邊比較靠近市區中心,那邊人流量比較的大,所以說是想要透過這種方式將整個酒館裡面的人給分散開來,然後逐個擊破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李牧覺得,這個和上宮依柔他們應該是那種老對手了吧,李牧則是覺得有點小煩,“話說你們之間的關係跟我應該沒有什麼關係吧,畢竟我現在還是一個正在考察中的人,是不是說清楚自己就可以平安離開的。”當然,李牧也僅僅只是開個玩笑想要緩解一下自己心中的那股壓抑了而已,他了不是那種hui輕易背叛朋友的人,他最討厭的人心中也包括著那些背叛朋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