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清虛子的面色之上劃過一抹尷尬之後,不過很快就被他掩蓋出去,開口笑著說道:“哈哈,我們這麼長時間沒見面了,先別說那些了,來,跟我到裡面坐一下,我有些事情要問問你。”
“好,那前輩你先請!”張牧向前探了一下手說道。
清虛子見到張牧的手勢以後,笑著點了點頭,轉身在前走去。
吳邪在清虛子轉身以後,也和張牧做了同樣的動作,向張牧微微欠了欠身子,道:“張少,您請。”
在清虛子從大殿之中走出來的時候,很多人都注意起了這邊的動靜,臉色震驚的議論起來。
“這個小子是什麼人啊?竟然讓清虛子道長親自出來迎接?”
“我以前也沒有見過這個人,看他的年齡不大,不會是哪個隱世門派的少主吧?”
“這個很有可能,我聽說最近有好多隱世門派也都入了世,說不定這個年輕人就是哪個隱世門派的少主呢。”
“也只有這些隱世門派的少主才能夠讓清虛子道長這種身份的人,親自出來迎接吧。”
“你們剛才看清那個年輕人的模樣了沒有?回去告訴咱們的人,千萬不要跟他發生什麼衝突。”
“是啊,能讓清虛子親自出來迎接的人,身份肯定不一般!”
“……”
張牧、明明和東方宮跟在張牧身後一起進入了大殿之內,並不知道因為清虛子的親自迎接,他們已經被很多門派的弟子記在了心裡。
“張牧,我剛才聽吳邪跟我說,你們在山門前,將紫霄劍派的人給打傷了?”清虛子在跟張牧一陣寒暄之後,開口像張牧問道。
“嗯。”張牧點了點頭,沒有否認,笑著說道,“是的。目前只是打傷了兩人,但是等一會,我不知道會不會有人死亡就不知道了。”
“不過!”張牧話鋒一轉,繼續說道,“就算沒有人死亡,也會再增加四位傷者。”
“唉!”聽了張牧的話,清虛子嘆了一口氣說道,“張牧,在山門前發生的事情我都聽吳邪說了。你應該不知道那些人的師父是什麼人吧?”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張牧似笑非笑的看著清虛子問道,眼神之中充滿了無盡的冷漠。
清虛子看到張牧冷漠的眼神之後,心裡充滿了震驚。
這個張牧怎麼與自己上次見到的發生了那麼大的變化?
他這樣有恃無恐,到底是誰給他的自信,還是他的背後有什麼人在支撐著他?
他到底知不知道紫霄劍派的掌門是如何的強大?
看到清虛子瞪著自己發起呆來,張牧知道清虛子跟自己說有關紫霄劍派的事情,並不是在危言聳聽,而是在替自己擔心。
於是張牧的嘴角微微上揚,看著清虛子笑著說道:“紫霄劍派的掌門的事情之前吳邪已經告訴我了,不管他現在是神胎五品也好,神胎六品也罷,反正事情已經做了,就算是擔心也沒有用。”
“唉!”聽到張牧的解釋,清虛子嘆了一口氣,微微搖了搖頭,臉上的擔心之色變的更加濃郁起來。
這個張牧雖然是個修煉的天才,但是還是太年輕了,做起事情還是太魯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