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官秋夢氣煞了,她是上官家的不孝女,否則也不會任由她在明珠胡來開什麼底下拳場了,真要是出了事情,上官家絕對不會和張家鬧翻,這個虧她只能打落牙齒自己往肚子裡咽。
“無話可說啦?”張彬邪氣笑著開心的看著上官秋夢,上官秋夢氣煞,但是腦子不糊塗,她忽的眼珠子一轉,心中有了計較,道:“張彬,你當真對我有興趣?”
張彬眉頭挑挑說道:“當然有啦,沒人敢玩弄的霸王女,我自然有點興趣啦。”
“哼。”上官秋夢對張彬的壞痞子形象很是不滿:“按照輩分,你還得叫我一聲阿姨,你玩我,也不怕家裡反對,說你綱常淪喪,嘿嘿,這堂堂的長房嫡孫,要是鬧出這種事情來,我看你以後在張家還怎麼立足,如何掌家。”
上官秋夢掐住了張彬為了自己在家族中利益,絕對不敢對自己胡來,可她想錯了,張彬根本就對什麼家族利益不上心,報複上官家,給母親出口惡氣,反倒讓他有快感。
“少拿什麼道德倫理誆我,我張彬打小就野慣了,不吃你們這一套,有本事咱們就打這個賭,哼哼。”
張彬居然不服軟,這大出上官秋夢意料之外,她一下子內心慌了神,不知道是不是該應張彬這個賭,可是她不服氣,覺得自己花兩千萬買的仿汝窯怎麼可能是贗品,當下便咬牙道:“我賭了。”
“請吧,專家麻煩你請,我不發表意見,就在一旁看著。”
“你給我等著。”
上官秋夢當下喊了秘書,讓秘書去請專家來。
一共請了五位專家過來,五位專家張彬一個人都不認識,不過看這些人個個都上了年紀,一副老學究的模樣,想來這經驗還是有的,故而他也沒多響,就靜候答案。
五個專家輪流看了看這清乾隆仿汝窯釉魚簍尊,然後私下討論了許久,最後推舉一個人做代表彙報道:“上官總裁,我們商量的一致結果是,這是一件贗品。”
“怎麼可能?”上官秋夢大為失色。
專家介紹道:“清朝時期的仿汝窯技術登峰造極,可以說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但是呢,畢竟是仿造的,他有著自己不足,就說這胎啊,其修胎規整,胎灰泛褐,似宋器的“香灰胎”,但是卻不是。
但是這件贗品,卻是十足的香灰胎,你要沒這款識,直說是宋汝窯,我們估計會一準相信這是真品汝窯了,但是這款識和這胎色不相符,所以我們一致斷定這件瓷器是贗品。
不過它雖然是贗品,但是這偽造的技術真的是登峰造極,若不是這偽造者畫蛇添足,只怕這件瓷器能夠誆騙天下世人了。”
專家對這件贗品的認可度還是非常高的,上官秋夢卻聽不進這些,此刻她心裡只想著和張彬的賭約呢。
這個賭很顯然是她輸了,可是輸了的她必須要做張彬的女人,這可不是她期望的,她堂堂的魔妃怎麼可能委身於人,而且還是委身於仇人,而且還是比自己晚一輩的後輩。
說什麼她都不承認自己的失敗,當下黑著臉道:“給我看仔細了,這怎麼能是假的,看錯了,小心我叫你們在古玩界內混不下去。”
這恐嚇的話一出口, 這五個專家頓時慌神了,他們忙再看古董。
張彬在一旁冷眼看著,瞥了眼上官秋夢,嘆息道:“何必呢,輸了我也沒真打算對你用強,畢竟我雖然色,但是我只是一隻偷心的色狼,對女人用強的事情,我還做不來的,你這樣子,真的是……嘖嘖……”
“啊!”上官秋夢羞驚的一叫的,她頓時意識到自己上了張彬的當。
張彬說要玩弄她,根本就是個噱頭,其實主要是在看她的笑話,看她如何以勢壓人。
偏偏上官秋夢還不自知,一步步的跳入了張彬早就設下的陷阱中。
這次上官秋夢真的是丟人丟大了,要是被外界知道她如此掩耳盜鈴,勢必要淪為大家茶餘飯後的笑料,上官家的臉面算是被她給丟盡了。
意識到張彬用心歹毒後,上官秋夢黑著臉撲上去,一把抓起了那件贗品仿汝窯,當眾沖著地上重重的砸去。
哐!
贗品碎了,上官秋夢長長的鬆了口氣,家族的顏面總算是保住了。
五個專家鑒定上官秋夢如此行事,先是薇薇一驚後,隨後他們識趣的一一告辭,免得在這惹上官秋夢不開心。
張彬在一旁樂的看上官秋夢發脾氣,整個美臉冰霜如雪,他還不怕死的調侃道:“看來你還不算笨,知道丟車保帥嘛,不過可惜啊,兩千萬就這麼白白扔了,其實你完全可以拿著贗品去找拍賣行算賬的,如果拍賣行不承認,你再大鬧一場,這樣絕對是給你上官家長臉,叫其他世家好好看看你上官家的威風,告訴世人,你上官家還沒日薄西山的任人欺淩的地步,不過你很沒腦子誒,可惜了一出好戲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