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你扯蛋,我要去上班了,遲到又被扣工資,下午全校老師總結會議。又得被訓,這多讓人難堪啊。”老廖手忙腳亂地穿衣服,在她面前毫不避忌的拉上褲襠拉鍊。
“傻瓜,都說幫你請假了,還去什麼去呀,快躺回來繼續睡個懶覺。讓我抱抱。”廖幽凝叫著跳起,將他撲倒在床上。
“唉。你怎麼還是這麼任xìng,快起來,我真地要去上班。想我廖學兵堂堂的鬱金香高中優秀教師最熱門候選人,怎麼能任意遲到呢?自從工作那麼久以來,還沒請假過哪怕五分鐘,每一天都兢兢業業。上對得起天地,中對得起良心,下對得起學生和家長。”
妹妹親了親他,笑道:“傻瓜哥哥,今天是你的生rì,我早就幫你請假了。”
“我的生rì?我從不過生rì的。”廖學兵對著鏡子一看。鬍渣爬滿下巴,一臉的滄桑,又老了一歲。
以前小時候在梨花鎮,過生rì地時候,母親總會給他煮兩個雞蛋。用紅紙染紅蛋殼,就算是慶祝了。開始幾年。每一次都吃得津津有味,後來上了初中,發現同學們過生rì總是去酒店慶祝,擺上雙層、三層蛋糕,酒水無數,好雞好肉,滿滿一桌人唱生rì快樂歌,當時小廖同學心裡滿不是滋味。到第二次生rì,母親又給他煮了兩個染紅蛋殼的雞蛋,他把雞蛋摔在地上,還發了一通脾氣。事後逃課去看電影,十分後悔,馬上跑回家向母親道歉。
如今的他隨便可以買幾百萬只雞蛋,可是那個為自己煮雞蛋的人卻再也不會回來了。長大後再也不過生rì,飛車黨的小弟們好幾次張羅著,都被他拒絕了。
廖幽凝看見他的神sè,說:“哥哥,你又想媽媽了。”
“唉,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居仈jiǔ。”
“哥,你最想要什麼生rì禮物?”
廖學兵扳著手指頭:“一百個美女是必須地,還要皮鞭、蠟燭、催情劑、夾子、絲襪,讓她們脫光衣服站在我面前任我蹂躪摧殘,哇哈哈哈,好妹妹,快去辦來。”
“又說葷話,在你這麼漂亮的妹妹面前還敢對別地女人動心思,不想活了是吧?對了,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你為什麼無緣無故的對藍落那孩子那麼好?”
“看到她,我就想起了小時候的你,總是那麼倔強、孤獨,禁不住讓人心生憐惜。”
“我怎麼不覺得她有哪點像我?”
“你現在長大了當然不覺得,我當初看到她可是非常震撼呢。”
廖幽凝脫下睡衣,換上一條黑sè的露肩連衣碎花短裙,原地轉了個圈,掂起裙邊滿目期待地問道:“哥,你說我穿這條裙子好不好看?”
“好像還行,就是露得太多,你看rǔ溝都出來了。”
“討厭,什麼不看專看人家這地方。”廖幽凝拉起他:“阿爾文縫製的服裝應該送過來了。”
“他那天吹得天花亂墜,別把我打扮成小丑就成了。”
廖幽凝撥了個電話,半分鐘之後,兩個女僕捧著一沓服裝敲門而入,有成套的西裝,還有襯衫、領帶、皮鞋、襪子、內褲。
“怎麼連內褲也要換?玩笑開得有點大了吧。”老廖摸不著腦袋。
“為了搭配你地西裝,你看你原來穿的,如果繃得緊的話外面會顯露出線條,這是無痕內褲,我說哥哥,穿衣服要講究點,別讓人笑話。”廖幽凝揮手讓女僕退出,叉著腰吩咐:“脫!”
“脫?你先出去。”
“不行,我要幫你換衣服的。”廖幽凝不由分說拉下他剛穿上的“皺褶牌”西裝,手腳不停,又解開襯衫的扣子,拉下褲襠拉鍊。
老廖緊緊護住下體:“妹妹,這最後一條內褲,好歹讓我自己一個人來吧?”
“說不可以就是不可以,還羅嗦什麼?”廖幽凝手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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