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讓路承周更堅定,追隨大日本帝國的決心。
“是。”路承周沒有多說。
他原本還想安排一次,對張思昌的測驗行動,讓他主動“暴露”。
既然中山良一打定主意,要留著張思昌,他自然不會反對。
中山良一很固執,接近於偏執。
“張思昌,你進來一下。”路承周到情報一室後,將張思昌叫了進來。
“主任,有什麼吩咐?”張思昌恭敬的問。
自從看到馬文祥的那封信後,他總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怎麼感覺今天晚上心神不寧呢?”路承周坐在辦公桌後,掏出煙,一邊點火一邊問。
“沒有抓到馬文祥,有些失落。”張思昌掩飾著說。
“晚上吃飯了沒有?”路承周又問。
“吃了,吃了。”張思昌連忙說。
“那好,隨我去趟地下室吧。”路承周站起來,輕聲說。
他掐算著時間,特高班的人,應該準備好了。
動刑這種事,還是特高班的人比較拿手。
“有嫌犯?”張思昌詫異的說,他怎麼沒聽說此事呢?
“是啊,走吧。”路承周站起身,當先走了出去。
張思昌跟在後面,隨著路承周走到了地窖。
地窖的門很厚實,為了隔音,包著一層牛皮。
進去之後,牆壁上釘了幾床棉被,也是為了吸音。
刑訊的燈是亮的,張思昌跟著路承周走進去後,發現海田新一郎和一名叫田中的憲兵,已經到了。
可是,他四處張望,並沒有發現嫌犯。
“人呢?”張思昌好奇的問。
難道說,嫌犯還沒來?這要真是奇怪,哪有審訊者,等待嫌犯的。
“你不是人麼?”路承周突然轉過身,冷冷的說。
他手一揮,海田新一郎和田中,將張思昌銬了起來。
“路主任,搞錯了吧?”張思昌大驚失色,這裡的刑具,他太清楚了,可不是自己能承受得了的。
“有沒有搞錯,你心裡沒底麼?”路承周冷冷的說。
海田新一郎和田中手裡可沒停,將張思昌銬到椅子上,拿出剪刀,幾下就將張思昌的衣服全部剝了下來。
“路主任,一定是搞錯了,我對皇軍是很忠心的啊,從來沒有幹過,對不起皇軍的事。”張思昌大叫著說。
“從來沒有幹過對不起皇軍的事?”路承周拿出剛才的照片,在張思昌面前晃了晃,冷笑著說。
看到照片,張思昌臉如死灰,他終於知道,自己為何會進來了。
“馬文祥今天又要來見你,但在門口窺視了一下就走了。傍晚,肖殿榮給你送信。兩個共產黨,同時與你接觸,這就是你所謂的對皇軍忠心,從來沒有幹過對不起皇軍之事?”路承周冷笑著說。
“路主任,今天馬文祥確實給我寫了信,但……”張思昌哭喪著臉,他覺得自己是泥巴掉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信呢?”路承周打斷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