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想親眼看著自己離開。
陶宴不知道，哪裡是城市的邊界。
但是，他就在剛才，在眸一瞬，他彷彿感覺到，空氣中有什麼碎裂的聲音，與此同時，留在脊椎中的那個玄鐵錐，好像往內又刺進去了一些。
陶宴疼的要緊呀，手抓緊扶手。
周萍很快發現他不對勁，問他：“怎麼了？”
陶宴搖頭微笑：“沒事，就是……還有點緊張……外面好黑啊，我們現在是在雲層裡嗎？”
周萍點頭：“對，我們現在應該在……唔，可能是三萬英尺吧，我也不太清楚，飛機要在雲層裡穿梭，如果是白天，你能看見外面成朵的雲彩，很漂亮，現在可惜是天黑，看不到。”
“下次帶你出門，我們做白天的飛機。”
陶宴點頭：“好。”
飛機爬升結束，飛行進入平穩之後，空姐來送飛機餐。
周萍問陶宴：“要不要吃點東西？”
陶宴的確是想吃東西，但他想起自己這身體百年都沒吃過東西，問：“我……可以嗎？”
周萍問：“你現在覺得餓不餓？”
陶宴搖頭：“感覺不到……”
周萍想了想：“那……還是先別吃了，等回去之後，讓止戈帶你去醫院做個詳細的檢查，看看身體上有沒有什麼異樣，再決定吃不吃，不然我怕……”
陶宴點頭：“好啊！”
周萍：“乖……”
空姐又走過去一趟，顧止戈嘆口氣道：“你說，咱們家是不是隻收長的好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