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抬著的白露聽到這話,猛地扭頭:“他是你的人?”
顧景淵:“不然呢。”
白露吐血!
合著,她從頭到尾都是別人釣的魚,這是早早就設好的陷阱,就等著她跳呢!
在夜店裡,她看見周氓,還以為自己撿了多大的便宜,竟然能遇到這麼單純不做作別樣煙火的小男生,還想著今晚上好好的瘋狂一把呢。
原來^……都他媽是假的。
白露終於忍不住罵道:“卑鄙……你們太卑鄙了,竟然用這種卑鄙的手段!”
顧景淵驚訝:“你居然敢跟我說卑鄙?”
他手中的匕首轉了個圈兒。
白露嚇得立刻縮縮脖子,搖頭:“抱歉,我……我不是……不是罵你,我是……我是罵我自己,怎麼這麼卑鄙,這麼齷齪,這麼……可惡,竟然對……對這樣的小孩子下手,我……不是人!”
顧景淵點頭:“有這樣的覺悟,還有救。”
白露心裡罵了顧景淵的祖宗,臉上卻還要做出懊悔自責的模樣。
顧景淵的下屬弄來了一盆冰水,對著周氓的頭潑了下去。
周氓被激的瞬間醒了過來。
顧景淵道:“醒了,就走吧。”
周氓還有些迷糊,“我……怎麼了?”
用冰水潑周氓的那個下屬,拍拍周氓肩膀一臉惋惜,“周哥……節哀……”
周氓愣住,麻痺啊,為什麼要這麼說?
他低頭看看自己,我擦,我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