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蘇冥你如果怕死不敢應戰,就從劍仁哥的胯下鑽過去。”
“哈哈哈,劍仁哥真的是太仁慈了,竟然給了蘇冥這個廢物一條生路,蘇冥,你快答應吧,別給臉不要臉了,你可要抓緊了,劍仁哥的耐心是有限的,如果你不趕緊做出決定,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
“蘇冥,你趕緊抓住這個機會吧,從劍仁哥胯下鑽過去就能夠撿回一條命,這種好事可不是誰都有機會碰見的。”
“哈哈哈!鑽過去!鑽過去!”
......
這些紫衣少年神情激動,全部都跟著起鬨,笑聲中充滿了說不出的譏諷。
這些紫衣少年迫切想要看到曾經的第一天才,扔下他身上的驕傲,屈辱地從歐陽劍仁的胯下鑽過去。
這一幕,眾人僅僅是想象一下,就感覺到興奮不已。
“歐陽賤人,你竟然向我邀戰?呵呵,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有這麼大的勇氣呢?”
蘇冥似笑非笑地盯著歐陽劍仁。
“對了,我知道了,以前我是洛水城第一天才,你自然不敢向我邀戰了,而現在,我已經淪為了洛水城第一廢材,成為了一個廢人,你自然有勇氣向我邀戰了,歐陽賤人,你的這個套路,我蘇冥佩服,佩服,佩服得五體投地。”
蘇冥的目光中,滿是揶揄之色,就那樣靜靜地盯著歐陽劍仁,似乎要將歐陽劍仁整個人都看穿。
歐陽劍仁聞言一愣,臉色一下子變得有些不自然。
蘇冥這一番話,對於歐陽劍仁來說,就如同是在打他的臉,嘲諷他歐陽劍仁只會欺軟怕硬。
關鍵是蘇冥還說對了,歐陽劍仁就是欺軟怕硬。
歐陽劍仁當即就感覺臉上有些掛不住。
“蘇冥,你就不要在這裡巧舌如簧,給你自己臉上貼金了,我以前之所以不向你邀戰,並不是因為我怕你,而是因為,因為,對了,因為我父親攔著。”
“在洛水城,你可是蘇家族長的寶貝兒子,如果我不小心把你弄傷弄殘了,你那個族長父親肯定會雷霆大怒,找我歐陽家的麻煩,我那是不想給我父親,不想給歐陽家添麻煩,所以才一直強忍著沒有向你邀戰。”
“而現在不同,現在可不是在洛水城,我就是把你弄死了也沒人知道是我做的,自然也不可能給我父親,給歐陽家帶來麻煩,所以,我今天沒有了束縛,沒有了負擔,自然可以向你發起邀戰了,這裡這麼偏僻,我就是把你殺了,又有誰能夠知道?”
“蘇冥,你現在明白了嗎?”
歐陽劍仁腦海中靈光一閃,頓時想出來一個絕佳的理由,有力地回擊蘇冥剛才那一番話。
歐陽劍仁這一番話,不但有力回擊了蘇冥,更是將他的形象無形中抬高了幾分。
按照歐陽劍仁的說法,他以前不向蘇冥邀戰,並不是因為害怕蘇冥,而是顧全大局,不想給他父親和歐陽家帶來麻煩,所以才隱忍了這麼多年。
而現在,既然這些顧慮沒有了,他自然要向蘇冥發起邀戰了。
這一番話,說得滴水不漏,歐陽劍仁自己都差點信了。
蘇冥當即目瞪口呆:“......”
其他紫衣少年也是瞬間化為了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