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接著就是上浪了,兩人都控制著衝浪板往上滑動。
上浪已經算分了,能夠上一次浪而不跌落就是五分。
不得不說,維利爾的技術相當不錯,連續兩次上浪再下滑。
陳曌將重心向後倚,一隻腳踩著滑板的尾端,前端完全的提起。
一直保持著穩定的姿勢,在浪牆的中間位置不上不下。
“那是什麼招式?”
“那是爬牆。”有熟悉衝浪的學生說道,不過他的臉色相當沉重:“這是十分的招式。”
這時候,浪花已經席捲過來了,陳曌和維利爾都壓低了身體重心。
兩人一前一後都在逃逸著海浪牆的傾碾。
按理來說,在後面的陳曌更為吃虧。
可是陳曌卻一直保持著穩定。
反而是維利爾身體開始搖擺,而兩人同時被海浪覆蓋過去。
而維利爾也在海浪牆捲過來的瞬間,失去了重心,重重的摔在海里。
陳曌則是順利的透過了海浪牆,穩穩的站在滑板上,依然在向前划動著。
所有人的臉色都非常難看,很顯然,維利爾輸了。
論技術難度沒陳曌高,穩最後的平穩,也沒人家平穩。
差距差的不是一心半點。
陳曌先一步回到岸邊,將滑板丟給舊金山大學的人。
“你們舊金山大學的人真無能,這麼一點本事,也敢向我挑戰,回去再喝幾年奶吧。”陳曌的話不可謂不難聽。
可是這時候,一個穿著泳衣的女人走了過來。
“小子,你在侮辱我們舊金山大學嗎?”
“你們?你也是舊金山大學的嗎?那我承認好了。”陳曌聳了聳肩。
“我來和你比。”女子說道。
“你們舊金山大學的人都是這麼輸不起嗎,贏了一個又來一個,就像是去年的運動會一樣。”陳曌的語氣是相當的囂張。
“你說他們是失敗者可以,可是你說舊金山大學就是不可以。”
“這是勝利者的權力,就像是去年一樣。”
“你是哪個學校的?你不是學生吧,你應該是其他大學的老師或者教練,你覺得贏得一群學生很光彩嗎?”
“去年是他們向我挑戰,我贏了,所以我很光彩,現在還是他們向我挑戰,我再一次贏了,你覺得我應該感到恥辱嗎?”
這個女人轉向舊金山大學的學生:“他是哪個大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