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種深淺不一的藍色所漾成的海水滋潤著雙眼,遠處有白鷗點點在幾絲淡雲間飛起落下,在平靜的海面上激起數朵生動的浪花。
簡水兒沒有如電影中那般,帶著銀鈴般的笑聲,扔掉白色浴衣,像投奔自由一般,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去投奔靜海,只是安靜地坐在沙灘椅上,有些畏冷般緊緊抱著雙臂,微帶一絲黠靈的美輕輕眯著眼睛。
桐姐遠遠地站在一棵棕樹的陰影之中,許樂則是站在遮陽傘的陰影之中,他戴著墨鏡,穿著一身黑色的夏裝,面無表情地目視前方,卻因為此情此境,想起了兩年前與邰之源在海邊的某次聊天。
“不是戴著墨鏡,面無表情負手而立,就能裝成一個保鏢。”
簡水兒回頭看著他的模樣,忍不住哈哈笑出聲來,“我也戴著墨鏡,我可不認為自己是保鏢。”
許樂臉頰微燙,不是因為被少女擠兌,而是沒想到簡水兒的笑意竟是如此的清脆爽朗,根本沒有什麼大明星的矜持。
“更何況你穿的這件黑色夏裝是紀梵希的新款,準確來說,是那位大師留給明年的東西,這一件要值多少錢?”
簡水兒笑眯眯望著他,“聯邦最厲害的保鏢頭子,也穿不起這麼貴的衣服,所以啊,無論你怎麼遮掩,那小小的眼睛,貴貴的衣裳和你那憨笑的樣子,都會出賣你的真實身份。”
許樂現在的衣服絕大部分是邰之源和利孝通可憐他不通世事,看他可憐送到公寓之中,還有一些則是白秘書買的,他根本不懂這些品牌衣料材質,自然也不清楚這件看上去有些普通的黑色夏裝居然會貴到暴露自己身份。
“我聽說好像你並不是很瞭解所謂時尚這種東西。”許樂笑了笑,說道。
……
……
“我的真名叫簡木子。”
全無一絲預兆,簡水兒摘下了寬大的墨鏡,海風輕拂少女美麗的容顏,吹彈可破的臉頰嫩膚,她望著許樂微笑著說道:“那天夜裡不是想騙你,我的父親母親確實早就死了,我甚至不知道他們是誰。”
“木子就是李,我是被老頭子揀回李家的,所以叫簡木子。”她笑著加了一句,說道:“老頭子,就是你們說的那位老爺子。”
許樂一陣沉默,墨鏡上反照著澄靜的藍天白沙。
簡水兒微微眯眼,不知道他的心中在想些什麼,輕聲說道:“希望我說的這個故事,不會令你太過吃驚。”
許樂緩緩取下墨鏡,微笑望著椅中的少女,隱約明白為什麼難得幾次與她相見,自己除了見到夢中偶像的喜悅外,更有一份像家人般的親近感,那是因為她身體裡流淌的血。
“我也想講一個故事,希望你不要太吃驚。”
“什麼故事?”簡水兒好奇地問道。
“一個關於你父親的故事。”
簡水兒漸漸睜大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在海風間柔不堪言地輕輕眨動。
“你父親是我的老師,我從小和他一起在東林長大。”
許樂的眼睛漸漸眯了起來,思緒回到了很久的過去,那顆衰敗的星球,那個簡陋的修理鋪,那個滿是野貓的礦坑,那些狂怒的公牛,那位屁股後面滿是修理工具的大叔。
……
……
(幾句重要的話:
很抱歉地通知大家,今天只有兩章了,白天的忙碌是一回事,自己知道自己事,關鍵是狀態出了問題,這個逼其實是能逼出來的,這時候再寫一章也不是難事,凌晨發出來剛好衝一下週推榜,但真不能寫了。
前幾天的質量其實我自己很滿意,但今天這兩章寫的非常不對,質量出了問題,尤其是這章,我一邊修一邊自罵,文字依然還成,但敘述的非常不好,寫的實在是渣,這種感覺用郭德綱的話來說,就是:很討厭,
最近幾天連續寫的太多,除了平安夜,都是三更,死貓前所未有的勤奮,我不是喊累,也不是表苦,因為真的一點兒都不累,寫的也不苦,都是想好了的情節……只是有點寫膩了的感覺,就像是天天吃肥肉吃多了,想吐。
我沒有懷孕,你們放心。
上次承諾的八天三更,現在只完成了六天,這個月底之前,我肯定會三更超過八天,絕對沒有問題。今天晚上我把大綱再清理一下,情節再理一下,然後清一清腦袋,把所有油膩的文字全部趕跑,在空氣裡抓點清明塞回來,明天繼續開無敵。
醜女無敵?突突,大家明天見……呃,豬油昧心無三更,還是號召大家過十二點後投點兒推薦票,因為週一換榜了,還是那句話,如今才發現上週推榜的感覺真的不錯,而且這種票要起來,也比較心情愉悅,因為不要錢。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