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猶一眼就瞧出來他神色不對,問道:“怎麼?錢沒要到?”
老孫搖了搖頭,變戲法似得從身後掏出一個檔案袋,丟給方猶,“錢都在這,我驗過了,沒問題。”
方猶開啟看了一眼,心中也有了底氣,這下總不用再為生費發愁了。將檔案袋抱在懷中,又問他:“你怎麼一副受了氣的樣子?到底怎麼回事?”
老孫給他使了個眼色道:“先離開這裡再說。”
方猶二人除了謝氏集團,王隊長在後面恭敬的給兩人送別,說什麼大師有時間常來玩,方猶只當他有毛病,並沒有理會。
走過了一條街道,方猶再度追問,老孫的神色一下陰沉了下來說,“我拿了錢跟那個王八蛋挑明,想勸他取自首,誰知他說什麼都不承認,還特麼要去告我。老子要不看現在是白天,非得錘死這孫子。”
“報警吧。”方猶乾脆道:“讓陽差來解決,國家自有法度,他逃不掉。”
老孫點了點頭,逃出一個黑白螢幕的諾基亞手機,拔通了陽差電話。將這事情詳細的一說,老孫就掛了電話,並且隨手將手機丟到地上,一腳踩得粉碎。
方猶豎起了大拇指,讚道,“老哥騷氣,這樣誰也查不到你身上來。”
老孫嘿嘿笑了幾聲,一招手說:“走,咱哥倆先去喝兩杯,然後咱們去賺錢。”
方猶點了點頭,那個二把手的家裡是要去一趟了,雖說他們一般不跟官方打交道,但要是有點私交的話,以後如果辦事也方便點。
找了間飯店,點了三斤醬牛肉,搞了幾個小菜,弄了瓶五糧液。趁著上菜的時間,老孫給方猶說了一下僱主家裡的情況,連同那一次他跟妖物交手的過程,一併添油加醋的說了出來。
僱主李蔡剛家裡遭遇撞客的獨生女兒,名叫李曼,按照老孫的話說那是長得賊水靈,而且身材賊有料。
李曼是最近一次出去遊玩回來,就有了中邪的症狀,剛開始只是晚上睡覺的時候,總覺得每天晚上都有個陌生的男人在她身邊說一些淫言穢語。
她很想睜開眼睛,但卻沒法醒過來,再後來她甚至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她身上亂摸,但仍舊無法阻止。
第一個發現女兒不對勁的是李曼的媽媽,也就是二把手的夫人,剛開始她並沒有將女兒說的事情當回事,只認為她在做夢。
但在一天夜裡,這位二把手夫人深夜裡上廁所拉粑粑的時候,忽然聽到女兒房裡有男人說話還有女人微微的喘息聲。
這個聲音立馬讓她慌了神,當下也顧不得拉粑粑了,徑直跑到女兒房間,開始砸她的房門,同時喊著李曼的名字。
她一砸門,那房間內的聲音馬上就消失了,裡面變得靜悄悄,可砸了許久也不見女兒來開門,倒是她覺得脖子後面一陣陣的陰風襲來。
李曼的老孃覺得不對勁,趕緊去將李蔡剛叫來過來,兩口子喊了半天李曼仍然沒有一點動靜。
兩口子心急之下,將房門強行撞開,這一開門往床上一看,兩口子都呆了。
只見女兒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正臉色蒼白緊閉著雙眼,雙腿是分開的,似是刻意被人給擺弄成那樣的。
李蔡剛看到這一幕臉色變得鐵青,開始他只以為是什麼膽大的採花大盜吃了豹子膽招惹到他們,但第二天他專門請了刑偵隊的高手來偵查,一點外人來過的痕跡都沒有。
兩口子合計著,是不是女兒年紀不小了,動了春心,才弄成這樣。
但李曼的老孃早年也是迷信的一路人說可能有鬼怪作祟卻被李蔡剛罵了一頓,說共chan主義者不信這個,別他孃的跟我胡扯。
李蔡剛沒當回事,想要先把女兒給訓一頓,讓她檢點一點,年紀輕輕像什麼樣子。
可誰知第二天李曼晚上才醒來,醒來之後就開始哭,李蔡剛兩口子怎麼哄都沒有。
哭了一陣子,李曼才緩了下來,邊哽咽邊說:“爸媽,你們還記得北邊五十里外那個龍丘山嗎?上一次我去那裡玩,無意中救了一隻小白兔。回來之後就做了夢,夢裡有個男人自稱是龍丘大仙。”
“他說我搶了他的食物要我嫁給他才能罷休,我沒有答應他,但他好像會法術,每天晚上都來對我做一些壞事。昨天媽媽驚走了他,但他說他還會再來,並且會把我帶走。爸爸媽媽一定要幫我,我不想離開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