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顧江陵從頭到尾,可都沒有完全的展露出自己的實力。
光從這一點看,就怎麼都不像動用禁術的樣子。
“如果你們堅持不信的話,接下來的兩場也讓江陵上吧,眾所周知,使用禁術都不會堅持太長的時間,不是嗎?”
顧家主的臉上染上陰霾,他本來以為這場擂臺賽是十拿九穩的事情,所以,從一開始的時候,他就有意的抬出家族之中實力最高的幾人的存在。
可是誰又想到,在這個時候竟然發生了變故呢?
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誰,自己之前的時候怎麼沒有聽說楚家出來瞭如此的天才……
司徒家主在這個時候突然發出了怨毒的聲音:“顧江陵,是你!”
直到現在,司徒家主依然記得廢掉司徒妙經脈的那個人,他也曾經不止一次想徹底殺掉那個人。
可是那個人跟著楚天凰一起,輕而易舉的失去了所有的下落。
誰能想到,再次見面的時候,竟然是這波的光景?
顧江陵竟然能夠成長到現在的這個境界,這是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
“是我。”顧江陵比起他來簡直是要平靜了太多。
這也讓得邊上的人越發好奇,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司徒家主剛剛的聲音才那麼……
只不過司徒家主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剛剛有些太過的失態,下一刻,他就刻意的轉過了頭,不再看臺上的方向。
這讓很多人遺憾沒有了熱鬧可看。
顧江陵?
還處於尷尬之中進退兩難的任緩緩聽到這話立刻打起了精神。
“你使用禁術的事情我就先放到一邊,你可是顧家人,又怎麼能代替楚家人參賽!”
楚天凰嗤笑:“你可以把這個理由想象成和司徒家的人代替任家出戰的理由一樣就行。
這個規則我們不是早早的預設了嗎?這個時候突然追究,你怕不是玩我呢吧?
剛剛我們家族的楚之愧被司徒家的人打成重傷,我可還沒有追究你們呢。”
楚天凰堵的任緩緩啞口無言。
任家主不滿的看了任緩緩一眼,平時的時候怎麼沒有發現,任緩緩竟然蠢的這麼無可救藥?
這不是實打實的惹人家憑空的嘲笑嗎?
如果說這件事情是楚家先做的,那任家也也有絕對的理由。
可是如今的形式,楚家只不過是做了和他們同樣的事情罷了,任緩緩這麼急著湊上去不就是在打他們自己的臉嗎?
底下熟悉任緩緩的人可並不在少數,或者說,曾經受過任緩緩欺壓的人也並不在少數。
看到這一幕,他們也是有些幸災樂禍。
其實他們早早的就感覺到,任緩緩的性格實在是太過的霸道了一些。
如果不是她背後有著家族撐腰的話,說不定早就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