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甚至他們原本之前達成的協議也是有著隨時撕破的可能。
王靈兒越想，覺得自己的情緒就亂成了一遭。
其實從一開始的時候，自己根本就沒有考慮過這個人失敗的可能。
也許就是因為盲目的自信，所以才產生了如今的這個場景。
直到現在的時候她才感覺到了後悔，為什麼當時的時候沒有給自己留下一點兒退路的存在呢？
如果要是開始的時候就想到了這個局面，早早的為他們彼此鋪上一點兒路的話，說不定在這場比鬥之後還有著其他的可能。
可是如今的情況，所有的一切都平鋪直述到大家的面前。
她根本就沒可以辯解的餘地。
自己在家族之中的地位本來就不算高了，這個人可是自己執意舉薦的，如果要是這一次還輸了的話，這裡當真還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嗎？
王靈兒越想，越覺得頭腦已經亂成了一團。
只不過不經意的回頭，看到了身邊的人的存在之後，她才算是從剛剛的那個狀態中慢慢脫離出來，穩定住了自己的情緒。
她勉強對楚天凰擠出了一抹微笑的存在。
“如今都已經進展到了現在的情況了，你難不成就一點兒都不擔心嗎？
臺上的人可是你的……夫君。”
最後兩個字的時候，王靈兒其實是有些掙扎，根本就不想說出口的。
就好像是她說出口這兩個字，就能夠完全的反駁楚天凰和顧江陵兩個人之間的身份一樣。
可是眼前的這種情況，就算是這樣也根本就是徒勞的。
在這個人當事人面前，自己其實無論說什麼話，都是感覺到了低人一等的感覺。
或許說從她喜歡上顧江陵開始，她就在這個人的身邊不知不覺的低了一等。
這個人就算是不認為自己低了一等，但是自己卻會預設這一點。
所以從一開始感覺到自己喜歡顧江陵的時候，她沒有立刻做決定，而是糾結掙扎，掙扎。
但是現在，她才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割捨的下。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走到如今，根本就不能回頭的地步。
她沒有那麼多機會了，在家族裡也根本就不可能給她其他的選擇。
王靈兒沉吸了一口，第一次感覺到了茫然，其實就算是自己，也根本就不知道，在面對這個人的時候，到底是採用什麼樣的態度才比較好。
但是心中卻不得不承認一點，就算是這個人表現的再囂張，就算是這個人的行為已經引動了她心中怒氣。
但是她卻沒有辦法真正的跟這個人發火。
因為從一開始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是虧欠這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