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從頭到尾都沒有錯。
如果兩個人換一種身份，再次相遇的時候兒多好呀！
顧江陵寧願不要現在自己的這一項天賦，也願意跟這個人一直守在一起。
說完之後他就低下了頭，遮住了自己眼中的情緒。
把接下來全部的選擇權都交給了楚天凰。
楚天凰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得到這樣的回答，她楞楞地看著他。
明明這個人的容顏依舊好看的不可救藥了，她為什麼覺得這個人現在實在是有些傻呢。
眼前的這種情況，難道他就沒想到，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實力，無論如何也根本就左右不了他的人生。
這個時候逃跑，然後在開啟一段新的人生不也是一件好事嗎？
就算是真的對自己的感情深的不得了，反正自己現在反正是沒有任何的實力，顧江陵最應該做的，在這個關頭保住自己的小命。
等自己冷靜下來了，在和自己好好的分析利弊，讓自己為他保密，這不也是一件好事嗎？
這樣也能夠兩全其美，自己也根本就不會受到任何的傷害。
可是為什麼非要到如今這個地步，為什麼要把主動權全部都交給自己麼？
自古以來，人類雖然有時候也會契約玄獸的存在，但是，楚天凰不得不承認，自古以來兩者之間的對裡面就好像是天生的存在一樣。
就比如說是，人類對玄獸一開始的時候就有著一副高高在上，想要奴役的心理。
所以說偏見在很久很久之前就曾存在了。
楚天凰受這個影響，其實心中也是有著一定的偏見的。
顧江陵也根本就不會不知道這一切，可是他知道這一切還給出了自己這樣的回答，難道他就真的不害怕自己在一怒之下殺了她嗎？
楚天凰個時候心中已經隱隱的有了幾分明悟，也就是因為想通了，所以，怎麼也捨不得，繼續再往下都逗弄了。
“你聽話一點，我就不殺你了。起來吧。”
“啊？”
顧江陵等了好半天，顯然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是等到了這樣的回答。
他整個人楞在那裡，顯然是沒想到，怎麼現在的情景和自己想象中的會有這麼大的轉變？
楚天凰看著他一時間沒有給出自己的回答，順手就是掐了掐他的臉。
“楞著幹什麼呢？起來。難不成真的下跪跪上癮了不成？”
楚天凰想到這裡的時候還帶上了幾分好笑的語氣，要知道她什麼時候見到過顧江陵現在的這個樣子？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心中實在是憐惜，楚天凰性格在惡劣一點兒的話，說不定她真的不讓這個人起來，自己在逗弄下去了。
顧江陵還是沒有反應過來眼前的這個人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卻也是抬起了自己的頭，楞楞的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