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
也許是因為剛剛過度的戰鬥，使得楚天凰如今的情況不在狀態。
就比如說平時的時候，她應該在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這個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可是如今的這種情況，她卻是遲疑了一下。
“怎麼，直到現在還沒有反應過來嗎？”
清婉目光憐憫的走了過來，直到這時她也沒收回自己的長劍，就似乎是在預兆到了什麼事情一樣。
楚天凰用長劍撐著自己慢慢的抬起了頭，不過她現在過於慘白的臉色，很明顯的就已經說明了，她現在的狀態不怎麼好。
“楚天凰，當時你對我針鋒相對，把我打成重傷的時候，有沒有想過現在的光景？”
楚天凰眼中有著淡淡的疑惑，她和清婉，明明，第一次相識，兩個人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仇怨。
清婉所說的這些，她從自己的記憶里根本就找不到。
明明這樣想著明明，對自己的記憶有著十足的自信。
但是，楚天凰想著想著的時候，臉色確實忍不住劃過了一抹蒼白。
就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
“怎麼？想到了？”
清婉那面就好像是也並不急著動手一樣，靜靜地欣賞著她的臉色。
“慕容婉？”
楚天凰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竟然有一種恍然如世的感覺。
她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又提起這個人的名字。
如果不是因為所有的猜疑都指向了一點，她還真不敢確定這個答案。
清婉卻是一笑：“我本來還以為，你想到我的時間會更久一些呢。
沒有想到你這麼快就想起我的存在，是因為我給你留下印象很深嗎？”
楚天凰勉強支撐著自己站了起來：“本來在之前的時候，其實我還不怎麼確認？只不過如今你的表現讓我徹底的證實了這個猜測吧。
慕容婉，我倒不知道我們兩個深仇大恨的已經結成了這種程度了，你竟然能換了身份，跟隨我進入這個小秘境的存在。”
慕容婉之前的時候就已經確定了這個人身上的傷勢，所以他知道這個人根本就沒有什麼反抗的力量。
就是因為這樣，如今的這個時候，慕容婉意識到這個人記性不起什麼風浪來。
所以她也並不著急動手，而是有意無意的欣賞這個人現在分為悽慘的模樣。
“也就是你覺得我們兩個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在之前的時候你就應該清楚，我們兩個人仇怨已經結下來了。
我對待我的敵人的話，向來都是不死不休的。
不過我真的沒有想到，你竟然能夠走這麼遠，現在還能夠順利的來到了這裡。
的現為了跟上你，我還刻意的用了不少的力氣的存在。
只不過也沒有關係了，一想到接下來你的結果，我就覺得廢了這些力氣，根本就沒有這什麼大不了的了。”
“咳咳。”楚天凰嘴角慢慢的沁出了血跡，但是還是勉強支撐的自己並沒有故意下去，而是站直了身形。
“易容丹？”
易容丹可是一個比較稀罕的物件，楚天凰手裡也只不過只有那幾顆罷了。
就因為想一直覺得這東西並不多，所以說，一開始的時候，楚天凰還從來都沒有產生過類似於這樣的懷疑。
“對啊。”慕容婉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她的神色。
“可惜的一點就是我使用易容丹的時間過長，所以，也持續不了多久了。
只不過沒有什麼關係，反正我最後的目的也不是闖到最後。而是順利的殺掉你。
雖然說眼前的這種情況是一個難得的功成名就的好機會，只不過誰讓我頂的是一個假身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