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者之間有什麼區別嗎?想要報仇的話不就得率先回去嗎?”
宛木木顯然是不太明白如今的情況到底是有著什麼區別,所以,她也控制不住一下子問了出來。
“眼前的情況,不但是有區別,而且區別可大了呢。
既然他們在總院裡並沒有傳播我們任何的壞話,那麼我們只需要找一個機會把他們兩個人給殺掉。把該報的仇給報了。
然後我們在順利的返回總院,反正他們也沒有來得及往我們身上潑任何的髒水。我們回去也是假裝不知道,擺出無辜的樣子不就可以了嗎?”
楚天凰特別認真地提出了自己所想的想法。
宛木木一開始的時候還以為這個人真的有什麼好辦法,但是聽到這個人這樣說之後她心卻涼了一半。
關鍵是他們彼此之間的實力根本就是一個不對等的存在。
他們這幾個人來到怎麼樣的時間都可以說是太短了,所以根本就沒有辦法與他們兩個人之中的銀承抗衡。
不過除了這個辦法之外,好像他們目前也根本就沒有這什麼更加好的辦法了。
所以說就算是他們不願意接受這個辦法,也根本就似乎沒有給他們留下任何緩和的餘地。
宛木木認真的思考了一下:“這個方法確實是可行的,只不過也是有著很多弊端的存在,就比如說如今我們的情況。以我們的實力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最起碼我們還得多等上好長好長時間的存在。
而這麼長的時間就已經能夠改變很多的局勢了。我們也並不能夠確定這一段時間內他們也一定會安分守己,不往我們身上潑任何髒水的存在。
所以說就算是採用這個辦法也是一件很冒險的行為。
只不過如今的情況實在是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的話,用這個方法倒是也可以。”
楚天凰耐心的聽她說完,又總結了一些自己忽視的點之後才不慌不忙的開了口。
“我想,你應該是忽略了什麼地方了,誒,或者可以說是我剛剛沒有說明白,所以才導致了你的忽略。
我之所以提出這一個可能,不是說讓我們積攢一些時間再動手。
而是最近就選擇動手。
只要我們最近動手的話,剛剛你說的那些顧慮根本就不會存在。”
“楚天凰!就算是如今的情況,在不利對於我們而言也是生命更加的重要!
你也不是不知道,銀承那個人都已經是造化四重的存在了,以我們如今的實力,就算是湊上去的話,也根本就不夠他塞牙縫的。
就是因為這樣,從一開始的時候我們就缺少了很多選擇的存在。
痛痛快快的報仇,誰不想要?只不過沒有順利的報仇就把自己給掰進去,這種行為是十分的愚蠢了。”
宛木木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通紅通紅的,所以倒是沒有人懷疑,她說這話有沒有什麼其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