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是他的陣法水平不那麼好的話,我之前說出那句話的時候都不會那麼理直氣壯。”
楚天凰知道一個這樣的陣法的水平給他們帶來的全新的概念是什麼,所以,才故意沒有掩飾這一點,刻意的說了出來。
她其實想讓顧江陵在這個隊伍裡能夠有著更高的地位,而不是一直帶著打量的眼神。
“剛剛的情況我也沒有不信,只不過,我太好奇他的水平了。”
君一諾摸了摸他的鼻子,眼中確實有隱隱的亮光:“現在這樣的水平,有沒有考慮去考一個陣法師的證?”
“算了吧,顧江陵對於這一點似乎是不太喜歡。再加上他平時用陣法的時候也不多,對這些虛名他也並不是很計較,所以考不考就無所謂了吧?”
反正就算是考出陣法師的證,也根本就沒有什麼實實在在的好處。
所以,楚天凰對於這一點,倒是並不怎麼熱衷。
“話不是這麼說的,有這個證的話,有很多人就能夠相信他的存在。看他的話,也能夠比之前的分量更上一層樓?
在關鍵的時刻,也許能夠給他節省不少麻煩呢。”
“反正這件事情看顧江陵他自己的意見吧,我也並不確定。
平時的時候,如果並非必要,他其實並不願意在很多人面前展示留自己的陣法水平,所以,我也對這一點從來都沒有刻意的阻止過。”
君一諾眼中的亮光卻是越來越盛:“哎,這樣的人才怎麼能從小就跟著你了呢?
這簡直就是一場浪費呀。
如果,我要是在之前就認識這個人,把這個人早早的待在身邊的話,說不定他能夠比現在成長的更加的出色。”
楚天凰翻了一個白眼:“瞧你這話說的對自己太有自信了也不好。
就比如說如今的這種情況,你就算是找他主動讓他跟隨著你,他也不會答應的,你信不信?”
“信,信,當然信,平時的時候,哪怕是我跟你多說兩句話,他的眼神就已經很是不善了。
這要是這個時候我再提出帶他走,說不定他會以為我故意的拆散你們兩個人呢。
還跟我走,不對我動手就已經不錯了?”
君一諾和楚天凰一邊趕路,一邊已經湊在一起嘀咕了起來。
秦震和華婉兩個人之間根本就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麼,只不過看著他們之間這麼親密的表現,兩個人心中的小心思卻都是越來越深。
“大概就是這片區域。我和君一諾我們兩個清醒過來的時候,大致都是在這裡。”冷墨第一個止住步伐,他們白天清醒過來的方位大致是在這。
“我清醒過來的地方大概是在那兒,離這兒也並不遠。”
顧江陵指了一個方位。
顧江陵看了看自己腳下的土地,然後指了一下離楚天凰那個方向不太遠的地方:“我醒來的時候是在那。”
說完的時候,幾個人齊齊的看向了秦震和華婉。
秦震還根本就沒有來得及說什麼,華婉就已經指了一個位置:“我之前的時候大致是在那兒清醒過來的,你們應該清楚才對。
因為我一醒來時,你們就在我身邊了。”
君一諾他們心中默默點頭,倒是預設了這句話。
“我所在的位置是那裡。”秦震也是不情不願的說了出來。
其實他知道最後的時候,他和華婉兩個人是最後清醒過來的,其他的幾個人都已經找到了他們兩個人的存在。
這代表著是什麼?這代表著在場的人都是知道他們具體是在哪個方位。
嗯,只不過,顧江陵如今的這種情況,就是想讓自己故意的說出自己曾經在哪個方位,然後用以羞辱自己的存在。
所以說,有些事情早在不知不覺之間就已經變了味兒。
就比如說,就算是已經到了現在冷靜了這麼久的時間,但是,秦震卻還是沒有成功的說服自己。
反而這段時間裡,他對顧江陵心中的偏見是越來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