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楚天凰明顯走向的是自己的院落，玉錦一愣，然後便很快出言攔截。
“這麼晚了，母親大人應該休息了，打擾她的睡眠，你負責的起？”
楚天凰腳步一刻不停，顧江陵因為不知道情況，所以他安靜的縮到她的懷裡，一言不發。
“夫人之前傳書信的時候就說過，小姐一旦回來不管多晚都要立刻去見她。”
玉錦猶豫了一會，卻還是開口勸說。
“玉錦，說到這，我倒是有些好奇，你到底是我母親的人，還是我的人？”楚天凰停下了腳步。
“小姐說笑了，奴婢自然是小姐的人。”
“那倒是奇怪了，顧允找你那幾次，你可沒有通知過我啊。”
“噗通”一聲，玉錦直接跪了下去：“小姐你聽我……”
冰涼的夜色如水，卻透徹的如天。
“來人，把這裡處理一下。”楚天凰把長劍收起，而玉錦，早已倒在地下沒了呼吸。
本來還想留她一段時間，要怪，就怪她太不安分了。
“怕了？”楚天凰看不見顧江陵的表情，但是她明顯的感覺到，就在她動手的那一刻他的呼吸停頓了一下。
“沒有。”人命是不值錢的，見的多了怎麼可能怕？只不過，他好像從來沒有見到過她這樣子罷了。
兩人沉默了下來，楚天凰直接把他帶到了自己的房間，這兩天，兩人都一個房間，所以顧江陵很是習慣。
在顧家那樣的生活十年了，他都沒法習慣，反而拼了命的想要變強，偏偏這樣的生活，僅僅兩天就讓他習慣，讓他依賴。
他熟練的替她把床鋪好，然後便打算下去再熟悉一下功法，除了第一天之外，之後的兩個晚上都是這樣度過的。
但是他剛轉過身，楚天凰就把他拽住：“前兩天讓你晚上也修煉是因為必須在那兩天把功法記住，但是你現在的體質畢竟不行，勞逸結合才是王道，過來睡覺吧。”
“啊。”顧江陵一下子愣在了那。
楚天凰除去身上的外衣，便率先上了床：“不是你說要和我一起睡的嗎？”
閉著眼睛的少女沒有了平時的凌厲，越發的顯得眉眼如畫，似乎與記憶裡的某個片段結合……
顧江陵搖了搖頭，在躊躇可一會之後，還是小心翼翼的爬了上去，但是一躺在那，他就僵直了身子。
楚天凰從回來開始，便開始到處奔波，說到底，她還沒有好好的休息過，所以閉上眼睛的瞬間，不多時就進入了睡眠。
就這麼相信他嗎？顧江陵看著她，久久無法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