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
白若芷連忙打水給楚天歌擦拭身體,因為楚天歌身上有太多的汗水和乾枯的血液。
只是在這個時候,她臉色紅潤了。
作為一個女人,特別是她這種還未經人事的女人,幫一個男人擦身體,那叫一個羞澀。
縱然楚天歌還在眩暈之中也不例外。
當看到楚天歌那龐然大物的時候,白若芷驚呆了,雖然關於男人和女人的雜質她要看過不少。
但尺寸超越楚天歌這樣的,還真沒有。
她不知道,有什麼女人能承受楚天歌這樣的龐然大物。
但她知道,楚天歌的傷勢一定要處理,刻不容緩,所以,她忍住了羞澀和臉紅,幫助楚天歌處理傷口。
“嘶!”
在用酒精消毒的時候,楚天歌驚醒了。
此時,兩人四目相對。
“流氓!”
白若芷當即把臉轉過去,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她認為,楚天歌醒得不是時候,早不醒晚不醒,偏偏在這個時候甦醒。
她的內心是崩潰的。
當然,更崩潰的是楚天歌,他怎麼就流氓了,這不才剛剛甦醒,就冠名流氓的稱號,他表示不服。
於是,他當即說道:“我怎麼就流氓了,你不能誣陷一個老實人。”
“你衣服都沒穿!”
白若芷差點就哭了。
楚天歌向下看去,才發現小楚天歌都快要上天了,他連忙用被子蓋起來。
“騷瑞!”
楚天歌抱歉的說道。
但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又後悔了,這關他什麼事呢!衣服又不是他自己脫的,幹嘛要抱歉。
楚天歌都認為,自己到底是不是個神經病。
他知道,在這個時候,化解尷尬最好的辦法就是裝可憐,唯有可憐,才能得到白若芷的同情。
“哎呦!”
楚天歌發揮了他的演技,那叫一個慘。
“你,你怎麼了?”
白若芷連忙對楚天歌關心的問道。
只見楚天歌臉色煞白的說道:“我傷口疼!”
“要不要上醫院?”
白若芷慌了,但楚天歌這副樣子,只能去那些小醫院,如果去大醫院的話,就會暴露出去。
楚天歌當即說道:“你要親我一口才能緩解疼痛。”
這種謊言是說給小孩子聽的,但擔憂楚天歌的白若芷,在這個時候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當即吻上了楚天歌。
楚天歌那叫一個甜蜜,因為他的計謀得逞了,作為一個男人來說,在這個時候,他站在勝利的一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