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彩蝶不出意外就躺在他的旁邊。
被褥下,好似衣衫也是不整。
他已然忘卻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此時的情景,卻是可以讓他想象得到昨夜發生了什麼事。
而且即便什麼都沒有發生,以兩人現在這種情況,他也休想再不給付彩蝶個名分了。
漸漸的,肖玉林臉上不禁是泛出苦笑。
現在也明白,為何昨天晚上慶功宴時落無聲等人都那樣不遺餘力的給自己敬酒。為的定然就是灌醉自己,然後給付彩蝶創造機會。
付彩蝶睜開眼睛,即便是以她的性子,此時臉上也是露出滿滿的羞澀來。
肖玉林很是無奈地揉了揉額頭,“你這又是何苦呢!”
因為付彩蝶百密一疏,這床上的被褥並不凌亂。
她就是這樣的性子,決定的事情,很難有人能夠改變。以前她的父親付永年不能,現在肖玉林也不能。
他終是不再說什麼,緩緩轉身,摟住了付彩蝶的肩膀。
她終究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在這個年代背景下長大的女人,面對某些事情的時候,仍是止不住的羞澀。
好在肖玉林並沒有再讓她失望。
其後的事情水到渠成。
直過去許長時間,肖玉林才穿上衣服從房間裡面走出去。
到府衙內的演武場,他一如既往的開始修習降龍十八掌。
他們以前看過太多次肖總都統修煉功夫,但今日,肖總都統好似有點兒不對勁。
“哪裡不對?”
話音到這裡截止,兩人繼續看向自顧自修習功夫的肖玉林。
“啊,我知道怪在哪裡了。”
“總都統以前練功的時候都是虎虎生風的,今天卻有點兒軟綿綿的樣子,顯得沒力氣。”
兩個親兵竊竊私語著。
然後出於對肖玉林的關心,有個親兵喊道:“總都統,您是不是病了?要是不舒服的話,要不今天還是不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