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誰也幫不了的。”程嬌娘說道。
是啊，又能怎麼樣？
真是…倒黴。
週六郎攥緊韁繩。
沉默中進了家門。程嬌娘施禮告退。
“喂。”週六郎又喊住她。
程嬌娘停下腳。
“你也彆著急，別難過。你願意護著那個蠢蛋，就護著吧。”週六郎繃著臉說道，“我，我來護著你就是了。”
說，說出來了！
週六郎心裡喊道，這麼丟人的話說出來了！
快走！
心裡喊著快走，身子卻僵硬的不能動。
程嬌娘看著他笑了。
“你想吃些點心嗎？”她問道。
“又是點心，除了點心還有別的嗎？”週六郎悶聲說道。
“你想要什麼？”程嬌娘問道。
想要什麼？
“畫。”週六郎脫口而出，又點點頭，“畫，秦十三那樣的畫。”
“好。”程嬌娘點頭說道，轉身邁步。
週六郎咧嘴笑了，忙又收住，遲疑一下，抬腳跟上去。
“….我也要花，夜裡能開花的….”
“…要比秦十三的還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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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夫人..”
蹬蹬的腳步聲打破了程家清晨的安寧。
才梳妝的程二夫人轉過頭不悅的看著奔進來的婦人。
“現在是在京城了，你們別大呼小叫的失了身份。”她說道。
婦人忙放慢腳步，應聲是。
“什麼事？”程二夫人在滿滿一盒子的簪子裡選了一隻戴上，漫不經心問道。
“我適才去找半芹姑娘支錢了，半芹姑娘說沒錢了。”婦人說道。
“什麼？”程二夫人頓時喊道，“怎麼會沒錢？她哄傻子呢？憑什麼不給錢！她想幹什麼？”
一疊聲的喊的僕婦耳朵嗡嗡。
“大呼小叫的幹什麼？”
吃過飯散步歸來的程二老爺邁進門，皺眉不悅說道。
“成何體統。”
“老爺，我說對了，周家把人搶走就是為了錢。”程二夫人站起身忙說道，“你看現在她就開始不給咱們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