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安郡王下意識的縮胸躬身躲開了。
程嬌娘卻伸手又跟過來。
“讓我看看。”她說道。
手又落在他的胸前,還慢慢的遊走起來。
“喂,大白天的,你想幹什麼啊。”晉安郡王笑道。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別亂摸。”
校場邊的半芹等侍女們已經都垂下頭了。
“真沒事,真沒事。”晉安郡王笑道,搖著她的手腕,“就是擴胸的時候,疼了一下,現在不疼了。”
程嬌娘點點頭,停下了手。
“再過一段日子就好了。”她說道,“別動重兵器。”
晉安郡王點點頭,看著日光下帶著汗水的女子的臉。
“走。快回去洗洗吧。”他說道,遲疑一下握著程嬌娘的手沒有鬆開,而是轉過身先邁步。
看著裝作若無其事轉過身。但耳朵已經紅透的年輕人,程嬌娘笑了笑,沒有說話,任他牽著自己的手邁步跟上。
程嬌娘已經進去洗漱了,晉安郡王坐在室內還有些回不過神。
他剛才竟然拉著她的手就這樣走回來了。
其實也沒什麼啊,這就跟他拉著六哥兒的手一樣嘛,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六哥兒這個念頭閃過,晉安郡王神情便低沉下來。
程嬌娘從淨室走出來,半芹斟了茶遞給她。便退了出去。
“怎麼了?”程嬌娘問道。
晉安郡王抬起頭看著她,吐口氣。
“六哥兒….不。太子,在宮裡過的不好。”他說道。
程嬌娘看著他。
“難道你一直以為他在宮裡會過得很好?”她說道。似乎有些驚訝。
晉安郡王一怔,旋即神情變幻。
六哥兒會在宮裡過的很好?
不,他從來沒有這樣想過,不,或者說,他從來沒有去想過,他的想的一直是……
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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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弧猛地勒住馬,視線看向一旁。
兵部衙門的大門前,有幾個人正邁步進去。
似乎察覺到他的視線,其中一個猛地轉過頭。
十八天。
秦弧在心裡念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