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早已經敗了,但他這輩子都沒有興趣去看了。
一眨眼而已。
“父親,你知道對一個人最大的懲罰是什麼?”他忽地說道。
秦侍講看他一眼。
“求不得?”他說道。
秦弧笑了。看著父親施禮。
“父親大人睿智。”他說道。
秦侍講皺眉。
“十三。”他說道,“男子漢大丈夫,要拿得起放得下,休要做那種小兒女狀態。”
秦弧點頭應聲是。
“是,我不是說我。”他笑道。
不是說你看著那程娘子最終嫁做他人婦,且還與你反目成仇嗎?那還說誰?
秦弧沒有說話,看向窗外,原本的含笑的神情閃過一絲冷峭。
好些人都該如此,怎麼能單單隻有他一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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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外界如何議論紛紛,太子大婚按制按步開始進行了。
“婚期定在半個月後。宮裡現在忙的很。”景公公說道,“不過東西都不缺。”
說到這裡停頓一下。
“當初懷惠王時都準備好的。”
晉安郡王點點頭。
“那些都無所謂。”他說道,“只要六哥兒成親就好。”
“陳家的十九娘一向跟王妃交好。”李太醫說道。“能和王妃玩的好的,必定是個好孩子,心腸慈善,一定能好好的待殿下。”
跟王妃玩的好的就是個心腸慈善的?說的好像王妃是個多麼心腸慈善的人呢。
景公公心內暗笑。
聽提到王妃,晉安郡王便想到了什麼。
“王妃說出門去哪裡了?”他問道。
“不知道。”景公公有些不滿的說道。
自從追過一個那個什麼程平之後,王妃就開始出門了,前日剛回了一趟程家,今日又出門了。
難道不知道就不知道多陪陪殿下嗎?
更何況此時也不方便出門。
素心看著門房,有些憤憤的哼了聲。轉身回來了。
“夫人,陳相公說不見。”她走到車前隔著簾子低聲說道。
“我又不是見他。”程嬌娘說道。一面打起簾子,“我是要見陳夫人。”
素心忍不住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