轎子來到週六郎處,週六郎已經聞訊等候,站在廊下,神色也是有些古怪。
“看來事情還不小。”秦郎君笑道,一面扶著小廝拄著拐進來。
“你,怎麼,還過來?”週六郎神情複雜的開口問道。
“我,怎麼,不能過來?”秦郎君問道,審視週六郎,腦子一邊飛快的想,有什麼原因讓自己不能來這裡。
“不管為了什麼吧,既然是議親,那該做的禮節還是要周全,此時,你確是不便登我家門。”週六郎低聲說道,神情彆扭。
這種事,男子漢大丈夫,說來事總是彆扭的,是吧?是因為說兒女事的緣故,是的。
他說著話,一面點點頭。
秦郎君面色愕然。
這神情落在週六郎眼內便有些呆呆,大約認識以來,是第二次見秦郎君如此,第一次是自己與那女子吃飯歸來,被他詢問時噎了一句。
總之都是因為那女子。
這便是那些婦人女子私下愛說的緣分吧。
“不管,不管你是為了什麼,十三,日後,還要好好待她。”週六郎悶聲說道,“她奸詐算計,說到底也是由不得她如此,沒得依仗,所以想要找個依仗,日後你若能為她依仗,她,她必然會安穩。”
他說完抬起頭看著面前秦郎君依舊神色愕然,頓時又有些莫名惱怒。
“原本不用你如此的,這件事,我來做就是了,你非急著跳出來作甚!”他悶聲喝道。
秦郎君失笑。
“你嘮嘮叨叨殷殷切切的說這麼多,能不能先告訴我,我到底做什麼了?議親?誰議親?”他問道,“她又是誰?”
週六郎拉著臉看他。
“你問誰?”他問道。
“問你啊。”秦郎君說道,拄著拐有些累,乾脆在廊下坐下。
“你不是向我表妹,提親了嗎?親事還沒定呢,還不到結親的時候,你來做什麼。”週六郎哼聲說道,自己在另一邊也坐下。
那邊秦郎君抓著柺杖又站起來。
“週六,你在說笑?”他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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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想加更以示感謝,正在努力的寫,但最近兩天沒寫手生,速度上不去,望大家等我調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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