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很厲害的。”她說道。
屋門外廊下侍坐的丫頭僕婦對視一眼。
又來了,這一大一小總是說的特別合拍。
“姐姐,今天中午又炒了黃雀,我一次可以吃五個。”丹娘伸出小小的手掌說道。
程嬌娘看她一眼。
“做的不好吃。”她說道。
“哎,很好吃的。”丹娘瞪大眼搖頭說道。
“黃雀,要用把黃雀。”程嬌娘說道,手下剪刀針線未停。
“把黃雀如何?”丹娘不解的問道。
“你讓廚子,去街市上,看看,那些把魚是怎麼做的,就知道了。”程嬌娘說道。
丹娘哦了聲。
“好,我記下了。”她高興的說道,再次看著程嬌娘發出感嘆,“姐姐,你好厲害啊。”
“是啊。”程嬌娘點頭答道。
“姐姐,父親和叔父他們說你是神醫呢,你是神醫嗎?”丹娘問道。
程嬌娘停下手,坐直身子。
“我覺得,我或許更像是,廚娘,”她低頭看席地上已經漸漸成形的外袍,“或者..裁衣。”
衢州,秀王府。
秀王已經大殮入土,秀王府的喪儀還未撤去。
夜晚白燈籠下,偌大的秀王府如同白晝。
秀王妃正室門外僕從林立。
“郡王。”
施禮問候聲從門外逐一傳來,侍立的僕從如同波浪般起伏。
穿著白孝衣,束著白帶的少年大步而來,衣抉飄飄,身形穩健,面目肅重,眼窩發紅,神帶憔悴。
廊下兩個跪坐侍女伸手拉來紙門,屋門珠光流翠傾瀉而出。
少年邁步室內。
“郡王。”
室內跪坐兩排男女,或者年幼,或者年長,皆是孝衣在身,同時坐直身子,然後施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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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終決算事務繁雜,這兩日只能一更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