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咯吱!咯吱!
深夜,清中期的紅木鏤花拔步床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而主人卻絲毫不懂得愛惜,彷彿並不知道這架床的價值,再過個十幾二十年,像這樣儲存完好的拔步床,放到拍賣會上,少說也得值個八位數。
漸漸的吱呀聲的頻率放緩,最終歸於平靜,房間裡只剩下了粗重的喘息聲,格外撩人。
呼······
易青平躺在床上,感受著懷中的溫香軟玉,幸好屋裡裝了空調,不然的話,就方才那一陣激烈的運動,倆人估計猝死都有可能。
“你今天是怎麼了?”
平日裡,何情在那件事上還是非常含蓄的,今天卻格外熱情主動,整的易青都有點兒害怕了。
“銘銘懷孕,你······”
“受刺激了唄!”
何情翻身想要擠進易青的懷裡,可剛一貼上去,就覺得粘嗒嗒的,渾身不舒服,又往旁邊挪了挪。
雖然是晚上了,可最近的天氣特別怪,到了晚上非但不見涼快,反而會變得更悶熱,要不是開著空調,在床上躺不了多大一會兒,身子底下就得溼一片。
何情倒是很坦誠,以前她還真沒覺得應該急著要個孩子,總覺得像現在這樣挺好,再說了,付藝偉的孩子不就是她的孩子嘛,為什麼還要受一遍罪?
可現在,連趙銘銘都懷孕了,何情突然意識到,不管未來怎麼樣,還是得有個自己的孩子才行。
“你以前不是說最怕疼嘛,小偉生孩子的時候,她都沒怎麼樣,你在產房外面差點兒被嚇暈了!”
“當時是當時,現在是現在,女人一輩子,總歸還是要做一次母親的!”
呵!
這是真的想明白了!
本來趙銘銘今天剛檢查出來懷孕,怎麼著也不能讓她獨守空房,可趙銘銘剛才說什麼也不肯讓易青進屋,還提前把四個小的都抱到了她的房間裡,連推帶搡的把易青推給了何情。
顯然,剛剛何情的一些不大正常的舉動,讓趙銘銘也看穿了她的心思。
只是,身邊的女人太多,剛給趙銘銘播完種,緊接著又是何情,易青覺得自己的老腰有點兒扛不住了。
何情好像知道易青在想什麼似的,突然說了一句:“你啊,等著吧,小旭要是知道銘銘懷孕了,哼哼!”
陳小旭!?
“你是說······”
何情白了易青一眼:“你以為全天底下就你一個人最精明啊!告訴你吧,銘銘,早就知道小旭的事了,不光是銘銘,小偉那邊,大概其也察覺到了,人家就是不說,給你留著面子呢!”
臥槽!
易青還以為自己做得很隱蔽,結果就他一個人最傻。
“不說了,睡覺吧,累了!”
何情說完,轉身背對著易青,不一會兒便睡著了,可這一晚上,易青是別想睡了。
看來這個人啊,還是不能做虧心事,不然的話早晚也會被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