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潔說著站起來閃開身子,易青一眼就看到了躲在門後,只露出半個腦袋的趙銘銘。
這丫頭,估計還想揹著劇組的人偷偷過來,結果,直接撞上了。
那何情······
不用猜了,估計何情是跟著趙銘銘說好了,剛才,估計還想著把鄧潔一起帶走的,結果,鄧潔剛好要和易青說張國利的事,何情想幫著趙銘銘打掩護,卻沒成功。
“進來吧!都看見你了!”
鄧潔見趙銘銘還要躲,哭笑不得的說道,見趙銘銘還站著不動,乾脆過去把她給拉了進來。
“我弟就交給你照顧了,我先走了,小易,好好養著!”
易青答應了一聲,他現在一條腿被吊著,也沒法送,趙銘銘也沒顧上,倆人目送著鄧潔離開,這下病房裡又只剩下他們倆了。
趙銘銘本來心裡還有氣呢,易青連聲招呼都沒打就走了,一去就是一個多月沒見著人,連個電話,一封信都沒有。
這次過來,趙銘銘都打定了主意,說什麼都不搭理易青的,結果······
“肯定特別疼吧!”
趙銘銘挪著步子走到跟前,看著易青打著石膏的腿,立刻就沒心思再想別的了,只剩下了擔心。
瞧這話說的,要不你摔一下試試?
易青笑了:“沒事兒,也就當時疼了一下,現在固定好了,只要不動,也沒多疼。”
事實上,易青這次傷的真的很重,當時腿磕在石頭上的那一瞬間,他整個身子都麻了,緊跟著就是一陣劇痛,小腿骨直接折了個彎,那畫面把演孫策的濮存欣都給嚇傻了。
可是,自己遭的這份罪又沒法和別人說,尤其是自己的女人,說了又能怎麼樣,只是讓她們跟著擔心。
當時何情在場,易青還特意叮囑了何情,他受傷的事,絕對不能告訴付藝偉。
要是讓付藝偉知道,就她那脾氣,估計當天就能從京城殺過來。
“還生我氣呢!?”
趙銘銘問了一句,就坐在床邊,低著頭也不說話,易青見狀,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當時走的匆忙,也沒顧得上和趙銘銘說,還是來了劇組之後,何情告訴他的。
趙銘銘過年都沒回家,一直在京城,期間還曾去過家裡,也算是在付藝偉的花名冊上落了一筆了。
“你·······以後能不能別這樣啊,一下子就找不到人了,我還以為你······”
趙銘銘想的好好的,不搭理易青,可是現在這情況,看著易青吊起來的那條腿,她的心裡就一抽一抽的疼。
“以為什麼啊?以為我心裡沒你?”
趙銘銘沒說話,顯然是預設了。
她其實也並不是真的要了解易青的一切,只是,易青要出國,自己居然什麼都不知道,還是找到了付藝偉之後,從付藝偉那裡知道的,這讓她的心裡多多少少有點不平衡。
我什麼都不爭了,可你不能總拿我當外人啊!
“別生氣了,是我的不對,當時走的有點兒匆忙,也沒顧得上告訴你。”
就算是有時間,易青也沒打算告訴別人,去美國和日本打劫的事,他只和付藝偉說過,畢竟這種事,知道的人多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