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易青只覺得神清氣爽的,拍戲的時候,那地方根本就沒條件洗澡,充其量也就是坐上一壺熱水,關起門來,拿著毛巾擦擦,那天在旅店洗過一次,可是這兩天在火車上折騰,一向愛乾淨的易青,早就受不了了。
呼~~~~
從浴室出來,行李就丟在一邊,摸著進了正房,藉著月光看見付藝偉正在那張古董床上睡著,三個孩子都不在,想來是被黃姨給抱走了。
輕手輕腳的走到了床邊,這一小段路,已經足夠他把衣服給扒掉了,掀開被子,直接就擠了進去。
“呀~~~~”
付藝偉被突然驚醒,反應過來,發現自己被人給抱住了,當即就要大聲尖叫。
“是我,我回來了!”
呃?
付藝偉自然聽得出是易青的聲音,只是怎麼這麼晚了,突然就到家了,下意識的,她還以為自己在做夢,等到胸前被辣個男人掌控,她才真正回過神來。
“討厭!”
嘴上說著討厭,但是身體的反應卻格外誠實,轉身就和易青抱在了一起。
倆月沒見了啊!
付藝偉雖然還沒到如狼似虎的年紀,可是這一下子就獨守了兩個多月的空房,突然感受到易青身上散發的氣息,哪裡還忍得住。
前奏直接省略,正戲立馬敲鑼開場,那張古董大床很快就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怎麼突然想起了這首詩?
好奇怪!
久別重逢,乾柴烈火,易青是鞠躬盡瘁,付藝偉也是湧泉相報,一夜盡歡。
公糧交的足斤足兩,付藝偉表示非常滿意。
次日天明,易青起床後一拉窗簾,看到外面正飄著雪花,這幾年一到過年,京城就下雪,不過這樣也好,不下雪的新年,總是少了點兒氣氛。
正看著,一隻手搭在了易青的肩膀上,緊跟著就被付藝偉從後面給抱住了,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兩個人裹著被子,看外面飄雪。
“又下雪了啊!”
“嗯!跟東北這倆月都快看膩了,隔三差五的下雪,就沒有連著晴一個禮拜的時候!”
付藝偉沒搭腔,只是把易青抱得更緊了。
“怎麼了?”
感覺到付藝偉有些失落,易青不禁問道。
“沒事兒,我~~~~我爸媽還是不願意來這邊過年?”
易青這次過去拍戲,還有個任務就是說動老兩口來京城這邊過年,只可惜去了兩次,付媽說什麼都不答應。
還說等三個孩子大一點兒讓他們去東北!
唉~~~~~
難怪媳婦兒要失落了,等孩子長大,能禁得起這麼長時間的路程,還不知道該等什麼時候呢!
再說了,等過完年,易青又要開始忙活起來,這一忙,就更沒準兒了。
“起吧!待會兒小情也該起床了!”
付藝偉說著,鬆開了易青,滿床找衣服,昨天戰況太過激烈,她疊好放在一邊的衣服都不知道被踹到哪去了。